都分给工人,说是嫁入裴府后,不能抛头露面,生意就不做了。”
沈景行攥着福叔的衣领的手紧了紧,咬牙切齿追问:
“这没到三日,东西为何全没了!”
福叔回道:“今儿一大早,工人打开铺子就看到了地上放了东家的亲笔信,东家让工人即刻把这些东西分了。”
沈景行恼怒不已,宋福星这是交代好一切才跑的。
一点便宜都不给他留!
“账本,银子呢!”这才是沈景行最关心的。
“银子基本都被东家带走了,留下的银子刚好够工人的工钱。”
沈景行怒气填胸:“一分银子都没剩?”
“一分都没剩。”
沈景行脸色比吃屎还难看!
原本想着,人跑了,他可以将宋福星的生意占为己有,没想到这小东西处理的一干二净,什么都没留下。
沈景行气呼呼的放了福叔,不死心的又去肉铺和养殖场看了眼,全都是什么都没留下。
沈景行最后去了沈哲那,在沈哲府里搜刮一番。
沈哲留了封信和银子给府里的下人,遣散了他们。
沈景行带人搜刮的时候,郡王府是空荡荡的,什么都没有。
沈景行徒劳而归,因为这件事气的他整宿整宿睡不着觉。
翌日,他就不关心的去了裴府。
裴老爷不愿意见他,派小厮打发沈景行。
“王爷,我家老爷身子不适,不宜见客,王爷请回吧。”
沈景行双手背在腰后,端着王爷的架子道:“你去禀告你家老爷,就说我此番前来是跟他商量如何去御前参奏泽安郡王的事。”
小厮把这话原原本本的回禀给了裴老爷。
裴老爷在裴府大堂见了沈景行。
他客套的招呼沈景行坐下。
丫鬟伺候茶水后退下。
裴老爷开口问道:“王爷是真打算参奏郡王?”
都说虎毒不食子,虽然沈景行跟沈哲的父子关系一直不好,但终究是父子。
沈景行抿了口茶,放下茶盏认真道:“犬子大逆不道,做出此等丢人现眼的事,我身为他的父亲,耻辱不已,定然是要把他找回来,况且他是个祸患。”
裴老爷挑起眉梢:“王爷此言何意?”
沈景行沉重的叹了口气道:“他少年得志,立下赫赫战功,怎么可能会甘于做普通人,知子莫若父,他定是会偷偷谋反。”
裴老爷震惊,谋反可是大罪。
沈景行接着说:“我可与你一同到御前参奏这犬子,就当是为百姓做件好事了。”
他倒是想自己去参奏,但先民帝对他的话全当是耳边风,甚至是见都不见他。
他只有找裴老爷,两人一起参奏,先民帝肯定会防御未然派兵抓沈哲。
只要抓到沈哲,就能找到宋福星了。
这对他来说是一举两得的事。
裴老爷也咽不下这口气,当即同意愿意跟沈景行一同进宫参奏沈哲
先民帝得知此事震惊不已,对于谋反这事,宁可错杀,也不能漏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