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里面绝对少不了好东西。”
夏县令本来闭着的眼皮掀开,斜睨了他一眼,哼道:“怎么?我瞧你嘴咧得也挺大的,没得着好处?”
“嘿嘿——”
随从不好意思的嘿笑两声,默默摸向腰间的荷包,不敢再多嘴,放下帘子老实跟着轿子不说话了。
见此,夏县令伸脚踢了踢脚边多出来的那个匣子,眼底玩味,对这宋家是越来越好奇了。
传说中老御史宋阳最刚正不阿,其子宋正也是个不善钻营的闷葫芦,可现在不提中风瘫痪在床的宋阳,就说刚刚见完面的宋正,也不像传言里那么木讷啊,都会给他塞东西了。
嗯就是人还有些直愣,送礼时方式有些粗鲁。
直愣且粗鲁的宋父此时刚被宋祖母夸赞刚刚送礼送得好,又被抓着教育决不能学习宋祖父那身迂腐正直气。
宋母和宋二夫人则聚在旁边圆桌前和管家核算账目,安排人手巡视京城的铺子田庄,还要叫给那些掌柜管事们明日来府里汇报开会,好尽快恢复营业,总之忙得不可开交。
宋竹枝就牵着宋云觉,跟着宋云松一同去往宋云梅的院子,他们到时,只见宋云梅趁着宋二夫人不在,搬了把躺椅在廊下,旁边摆了一桌宋二夫人不准他碰的冰饮。
宋云觉哇哇叫着跑了过去,拿过一碗边吃边控诉:“三哥,我要告诉二婶婶,你偷吃冰碗,还吃了六碗!”
可宋云梅一点也不怕他,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威胁道:“那我也去找你娘告状,就告诉她上次你偷偷钻狗洞出去,把祖母送你的生辰礼物小金鱼拿去当了,请隔壁街的张家的几个小娘子们吃烤全羊。”
宋竹枝惊愕看着印象中乖觉无比的小弟,不敢置信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?我怎么不知道?”
宋云觉脸色涨红,支吾半天才憋出了句,“小金鱼还在我房里呢。”
“啧——,还不是我给你赎回来的。”
宋云梅又吃完了一碗,将碗一丢,起身看着不服气的宋云觉:“要不是那当铺掌柜和我相熟,认出你是我小弟,遣人来和我说了,你就等着被祖父狠狠打一顿吧,我救你一命,你现在居然想恩将仇报?”
说完一脚踢过去,力度不大,可也让脸皮薄的小男孩倔强地撅起了嘴,就是不肯道歉。
宋竹枝好笑,揉了揉他的发顶,轻声教育,“以后可不能这样了,不过没想到你什么时候和张家小娘子们这么熟了,张家好几个小娘子,你是要请哪个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