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理一些时日就能恢复,可若不让她恢复如初,我会终生有憾。”
“三师姐,你应该明白的。”
心有执念,大道难成。
这是修行之人都懂的道理。
阎雪被堵了个哑口无言。
但她还是气不过!
明明只要娶了她,她便会用自己的独门针法,为木诗诗引导袪毒。
可秦凡偏偏不愿意。
他宁愿损伤元气,动用自己的精血,也不愿娶她!
真要气死她了!
阎雪咬着唇,愤愤瞪着秦凡,好一会儿后气鼓鼓地扔下一句:“我懒得管你了!”拂袖而去。
秦凡不受影响。
待到炼制完成,秦凡指尖法诀变幻,鼎中真火熄灭。
随着轰然一声响,鼎盖打开,一堆泛着浅金的药粉自鼎中浮现,被一团灵力托着,放入玉匣之中。
此时其他药材也处理好了,秦凡一一收好,往木诗诗暂住的客房走。
在迈上门前走廊时,他又退下台阶,站在院中唤来一个侍女,吩咐道:“备些沐浴的热水,再备一套干净的女式衣服,送到这里来。”
“是。”侍女应声退下。
秦凡再度走上台阶。
“诗诗。”
秦凡轻唤一声,推门而入。
屋中,木诗诗吓了一跳。
人还未清醒,眼已经睁开,没有聚焦的落在虚空处,身体下意识往角落缩。
哆嗦着唇,喃喃地念着:“别过来、别过来……”
俨然怕极的模样。
下一瞬,她便落入一个温??的怀抱,有只宽厚温和的手,安抚般顺着她的后脑勺,耳边是温柔熟悉的嗓音:“别怕,没事了。以后都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。”
木诗诗游移的神智,缓缓回归。
她眨了眨眼,此时才意识到,那个怀抱,不是幻觉。
但方才的惊悸,还是让她手脚发软。
张了几次嘴,才从干哑的喉咙里挤出一句:“秦凡哥哥?”
立时便得到了回应。
“嗯,是我。”秦凡嗓音沉稳,指尖却在抖。
落在床褥上的眸光暗沉如墨。
五年时光,木诗诗该是受了何等折磨,才会在听到声响的刹那,下意识将自己藏起来。
自她嘴中呢喃出的每一个字,都像尖刀,狠狠扎进秦凡心窝。
提醒着他,五年前的血债,是该讨回的时候了。
秦凡将人抱得更紧,声音愈发温和:“是不是我进来时动静太大,吓到你了?”
对木诗诗这五年的经历,却只字不提。
生怕勾起她不好的记忆。
木诗诗摇头。
“没有。”
秦凡动静并不大,只是她太紧张。
这五年里,刘若雪对她的折磨,已经在她心里烙下深深的印记。
哪怕她知道自己已经脱离魔掌,一些刻入骨血的反应,一时半会儿还是去不掉。
但现在有秦凡哥哥在,她不怕。
木诗诗下意识在秦凡怀里拱了拱,犹豫开口:“秦凡哥哥,我……”
过了好一阵,秦凡也没等到下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