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,却也没替李喜玥多辩驳两句。
他们本就没什么感情。
韩国公府呷了口茶:“皇上雷霆之威,今天上朝时发落了镇国侯!要褫夺他的爵位,妻儿流放岭南,入奴籍。”
江南县主冷哼一声:“果然如此,我就知道!今儿那镇国侯夫人……哦不,她现在已经没有诰命和封号了。哼,那女人上一秒还在跟我耍威风,还试图狡辩那封信的事,下一秒便丢了魂魄似的跑了。看来啊,镇国侯府真是要败了。”
韩国公爷斜了她一眼。
“你说你何必把这事闹得血淋淋的,玥儿还没醒呢吧?”
简单的一句话,便把李喜玥遭受的冤屈一笔带过。
江南县主微微叹气。
“我也不想她受伤啊,可是俗话说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’,想必她也是这些日子抛头露面太多了,才会遭这算计吧。要我说啊,这也是一个教训,让她以后低调些,别什么宴会都跑去赴宴露脸,好像这盛京没了她便不转了似的。”
韩煜初脸色难看,但不是因为李喜玥受罚,而是痛恨镇国侯府。
“应当是镇国侯夫人知道自己家大限将至,想要在最后拉我们下水,所以才搞了这一出。那信查出来以后,她拖着伤病的身躯立马便来了,难道会这么巧合吗?哼,搞不好咱们府里有她的眼线啊,里应外合的,可不快么?”
江南县主烦躁地闭着眼睛。
可见是这些天被恶心狠了。
她道:“这些天的严刑拷打之下,府里的几个仆从也全都没吐口,玥儿自己也并未承认,想必是被陷害的了。我叫人去找了那祁二曾经的笔迹,让书法大师好一番对比,书法大师说这根本就不是祁二写的,是有人仿照罢了。看来这事还得继续查,看看是谁在背后捣鬼。”
其实不用查也知道,肯定是镇国侯府所为。
听完江南县主一番话,韩煜初才假惺惺道:“嗯,那就好,我自然是相信喜玥的。”
反正查都查完了。
证明她是清白的,就得了呗。
江南县主瞪他:“你那沈姨娘可真是会火上浇油!本来没有的事,她为了一己私欲,不惜将咱们府的荣誉都踩在地上了!若通奸是真的,你知道别人会怎么说咱们家吗!”
韩煜初一脸不在乎:“哎呀,没准是她看错了呢。母亲,您不知道,依雪的胆子特别小,她是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胡说八道的。她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出来作证,就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了,想必她也是为了我后宅的清白才关心则乱的。倒是母亲你,明明知道现在府中庶务打理缺不得喜玥,你还非要让她去受刑,以后她心怀芥蒂,还怎么掏心掏肺帮您干活儿啊?”
“你!”
江南县主快嫌弃死自己这个蠢儿子了!
但他说的也有道理。
“赶紧去合韵院看看她去,她那么痴心与你,想必你哄上两句便好了。”
韩煜初‘嗯’了一声,继续吃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