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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绾看他反应,十分无语,难道是自己表达的有问题?他怎么关注的会是这个?
“哎 ”苏绾长长叹口气,“苏绾议不议与你何干?我本与沈小侯有婚约,程大人,日后莫要出现了,便是路上见了,也莫说要说话,对你,对我都好。”
说罢,苏绾没有留恋,马上离开。
马车上苏绾因为今日之事有些担心,那么多人,难免不保有人看到程濯进了那雅间,也难免有人看到自己出了那雅间。
若是流言再起,自己如何去解释。
“姑娘,我瞧着程大人很是伤心。”泌玉有些不忍,“是不是说的话有些伤人了?”
苏绾也知道自己说绝对,“现在还说不清楚,岂不是要我拉着他,或者他拉着我。苏家程家一起去死?”
“他如此可想过他娘子?那些流言怎么就没有消停的时候,会不会就有他娘子的手笔也未可知,如今还说什么脸面。”
苏绾说完,泌玉马上了然。
程家。
程濯将木槿花簪子放在书案上,想到苏绾今日的话。
她与沈小侯门当户对,又都是武将世家,比起自己倒是更般配一些,只是自己怎么想都是难过。
他解释了,自己与谢淇并无夫妻之实,可是她还是如此冷淡,不给自己半分机会。为了苏绾,他至今都没有与谢淇圆房,难道她还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么。
“哐”的一声,门被推开,这一声巨响将程濯的思绪拉回到书房中。
只见谢淇气势汹汹的进来。
看着程濯眼神落寞,便语带讥讽,“怎么,苏绾给你气受了,你这般伤感的样子给谁看?”
走近一看,木槿花簪子?
谢淇越发气恼,想到程濯今日去见了苏绾,五味杂陈,拿起簪子就扔在地上,“程濯,你好狠的心,与我成婚多日不圆房也罢,我只道你心里还放不下她,我给你时间。”
“如今满是你二人的流言蜚语,你还去见她?你可曾为程家着想,竟还拿着那个苏绾的簪子 ”
看着谢淇哭闹的样子,桌上的物件已经所剩无几,噼里啪啦都落在地上。
程濯此时已经心烦意乱,看着谢淇泼妇般的样子冷笑起来。她当初是如何善解人意说假意成婚,日后和离的历历在目,如今却成了这幅嘴脸。
可偏偏,谢家对程家助益颇多,自己又不能拿她如何。
“流言?你当程家是个什么东西?”程濯走近,捡起那个已经摔破木槿花簪子。
“苏家何其富贵,木槿花簪子,苏家姑娘只怕瞧不上。这是我亡母遗物 ”
说着,程濯拿着簪子离开。
谢淇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,对着门口离开的程濯喊,“那你去望江楼见她做什么?”
“程濯!程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