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她故意沙哑着嗓子，伪装道：“向芷素，我问一句，你答一句。”
向芷素眼眸中划过一丝惊异，只是这惊异很快消失了，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乖顺的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摄魂丸功效的确神奇，楚朝歌的内心有些雀跃，精神也有些放松了：“织羽仙裙在哪里？”
“织羽门——”，向芷素微微一顿，机械的回应道。
楚朝歌意料之中的点点头，继续问道：“织羽门的护门大阵怎么解？”
织羽门有护门大阵，经历了一代代掌门的优化升级，门中子弟可自由出入，但若是非门中子弟，即使一只苍蝇也难飞进。向芷素作为之前的圣女，拥有法阵地图的知晓权，这也是黑衣人为什么要对向芷素下手的原因。
“先这样这样…再那样那样……”，向芷素将法阵解法一一道来，楚清歌却根本记不住那么多繁杂的步骤。
摄魂丸的药效只有一刻钟，楚清歌有些焦躁的从房间里找到了纸笔，扔给向芷素：“不要说了，你把它们写出来、画出来，要快。”
向芷素接过纸笔，开始涂涂画画，楚清歌不断地望着夜色，不停的催促着对方。
终于，向芷素落了笔，还不待她端量，楚清歌便迫不及待的抢过图纸，看了一眼后便夺门而出。
楚清歌着急同黑衣人会面，又因为做了这种事内心发虚，自然没有回头去看——房间里，向芷素眼神清明，哪里还有丝毫受控的样子？
衣柜门被推开，赫然从中走出两个人，正是本该熟睡的江婉和向不渝。
“这真的是朝歌阿姨吗？”，完整看完了这一幕的向不渝有些后怕道。
江婉的脸色也是少有的阴沉，即使那黑影刻意蒙着面、变了嗓子，但多少年了，即便只看身形和动作，她也认得出对方是谁：“是她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会不会有什么误会？”，向芷素有些惊讶，她自然知道，江婉一向对楚朝歌极好。
江婉摇了摇头：“人心难测，多亏果果和不渝发现了异常，调换了药物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芷素，今日之事，我必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一年间，江婉已经习惯并默认了向不渝三天两头提到的“果果”，话落，她拿着佩剑，悄悄尾随上了楚朝歌的身影。
“娘，这里应该暂时安全了，我去帮帮江姨”，向不渝有些担忧的看着江婉以及默默陪伴着江婉的果果，也随之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