骇人,顿时惊呼起来。
“呀,孟夫人,你这手臂怎么了!好…好大一块烧伤。”
方氏慌乱的将湿透的袖口扯下来盖住伤口,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那伤疤只盖住了一半,还剩下一半露在外边儿。
张竹筠一直紧紧盯着阮蕊心的反应,果然见方氏的烧伤被人发现时,她面上立刻浮现出肉眼可见的慌张,目光闪烁,不敢看方氏。
“你紧张些什么?莫不是你烧伤了孟夫人?好歹毒的妾室,大庭广众之下推主母落水,更在家中烧伤主母。
这等毒妇,合该拉出去打死!”
“她都说了不是我推的!你听不见吗?那烧伤是她自己不小心碰到炭火烧的,又与我有何干系。
陈夫人(张竹筠夫家姓陈)就算瞧我不顺眼,也不必如此陷害我吧。”
阮蕊心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,含泪看向张竹筠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模样。
镇南王妃眉头皱起,阮蕊心张口你我她,身为妾室,对主母毫无敬意。
孟夫人那伤,只怕与她脱不开关系。
心底忍不住也对那位殿前司副都指挥使孟昆多了几分厌恶,这妾室如此无法无天,少不了他的纵容。
“你!阮姨娘,分明是你夹了那烧红的炭火,生生按在我家大夫人手臂上的,你怎能如此颠倒黑白!”
原本抱着方氏的侍女听闻阮蕊心的诡辩之词,怒目圆瞪,眸中还含着水雾,气得浑身都在颤抖,可却满眼的坚毅。
“阿霜,别…别说了…咳咳…”
方氏身子几乎软倒在侍女阿霜怀里,有气无力的拽紧了阿霜的衣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