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镇本来不想动的,但是谁也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这么看着。
还不是肆无忌惮的那种看,是带着怜悯的看。
仿佛桑云亭是世上最可怜的人,生活在人间地狱,日日受虐待折磨一样。
巫镇站起身,慢慢走到赵二溪面前,然后抬手。
啪!
清脆的一声响。
赵二溪的脸被打得偏到了一边。
“管好你的眼睛。”巫镇道:“她现在还是巫夫人,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赵二溪被巫镇打了,竟然不生气。
他慢慢地转过脸来,不过没有再看桑云亭,而是看向巫镇。
巫镇冷森道:“像我证明,你刚才说的话。”
桑云亭只觉得莫名其妙。
她觉得巫镇对赵二溪的态度,有一点点奇怪。很讨厌,但是,又有点压抑。
在这里,巫镇是绝对的主宰。除非赵二溪有什么不一般的身份,不然的话,不可能现在还全须全尾的。
赵二溪缓缓抬头,看向巫镇。
“你可以试一试。”
巫镇抬手,然后回头看了看桑云亭。
桑云亭只觉得莫名其妙。
你要打赵二溪,你打呗,怎么打都行。跟我有什么关系,看我干什么?
巫镇一掌拍向赵二溪,拍在赵二溪胸口。
赵二溪面色一窒,往前一倾,嘴角渗出一点血来。
桑云亭站在一边,正专心致志的看着,突然感觉胸口一痛,往后退了一步,按住胸口。
喉咙里有点腥甜的味道,桑云亭忍了一下,差一点吐出一口血来。
好在身后的鞠明熙一把扶住了她。
桑云亭慢慢往后退了几步,坐在椅子上。
“呼……”桑云亭呼出一口气,茫然看巫镇。
这是怎么回事?
我要是没记错,你刚才打的也不是我啊。
赵二溪吐了一口血,说:“我没有骗你吧,从现在开始,我和桑小姐,我们的命就连在一起了。”
桑云亭脸色猛地变了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她脑子一下不好使了。
巫镇缓缓道:“他给你下了蛊。”
桑云亭脸色更难看了。
“什么?”
“同生蛊。”赵二溪道:“从现在开始,你若是受伤,我可以帮你承担伤害。我若是受伤,也可以让你陪葬。”
桑云亭简直是要崩溃了,这算是怎么回事?
“不是,我……你……我们素不相识,你为什么要在我身上下蛊?”桑云亭差一点忘了自己现在不会武功的人设,想要冲上去揪起赵二溪的领子。
这算是怎么回事?跟一个疯子,绑定了下半辈子?
赵二溪道:“因为我看上你了。”
巫镇又抬起了手,看得出来他很想打死赵二溪,但是忍住了。
现在尴尬的局面就是,如果巫镇打了赵二溪,很可能桑云亭也会受伤。投鼠忌器,巫镇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能动手,还是不能动手。
桑云亭被赵二溪表白,一脸吞了死老鼠的表情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给我下蛊的?”桑云亭使劲儿回想,但是不能确定。
听说下蛊是一件非常神秘的事情,会蛊的人,往往能用匪夷所思的手法,只要轻轻碰一下对方,就能把蛊虫放在对方身上。
甚至不用碰到对方,就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,让蛊虫进入对方的身体。
桑云亭这会儿觉得自己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