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,这辈子就报了!
孙琴见赵墨出神模样,感觉自己被忽视,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。
“没教养的野种!跟你说话没听见?还没跟你算账呢,之前司徽爷爷给的十万块压岁钱怎么不见了?是不是你拿的!”
“妈,这还用问吗?”二姐赵雅思也缓缓走出,鄙夷地看着赵墨,“我们又不缺这点,也就这个野种,白吃白喝还嫌不够,还要揣进自己口袋。”
“就是,家里丢东西不是一次两次了,哪次不是从他那里搜出来的。”大姐赵雅静冷哼一声。
“果然是你这个野种干的,交出来!听见没有!我让你交出来!”
孙琴说着扬手就要再给赵墨一耳光,手刚挥下,赵墨却是后发先至,一把钳制住孙琴的手腕。
孙琴一怔,还没来得及等她多想,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!
“啪——”这一掌的力量比孙琴大了数倍不止,竟是赵墨另一只手挥出,结结实实打在孙琴脸上!
赵家姐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,吓得合不上嘴,从未想过孙琴有一天会被扇耳光,而且这耳光还是来自赵墨!
“这一巴掌,是还你的污蔑。”赵墨冷冷站起,居高临下俯视着孙琴,“我从未私藏赵家一针一线,那些东西是谁拿的,你们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“你敢打我?反了你了!”疼痛和羞辱让孙琴的脸上火辣辣的,正要发作,一名男子却推门而入。
赵墨看见此人,眼神一凝,来人正是赵司徽,手上最新款的机械手表格外醒目。
绿翡翠飞针,刚好十万块。
赵司徽面带微笑走向众人,仿佛没察觉到眼前的微妙气氛。
“妈,大姐二姐,你们别说赵墨了,不就区区十万块,赵墨你也真是,以后缺钱说就是了,我们赵家又不缺这点钱,用不着偷偷拿。”
看见赵司徽进来,本来剑拔弩张的赵家母女却难得缓下来,对着赵司徽露出笑容。
“还是司徽懂事,不过丢钱事小,坏规矩可不行,等妈先教教这个野种规矩!”
“是该教教了,你说不藏就不藏?你吃赵家的用赵家的,还敢动手打赵家人?”赵雅静冷眼斜视着赵墨。
“不是你拿的,难道还能是司徽拿的?人家好心帮你说话,你拿他来挡墙,真不要脸!”赵雅思连忙帮腔。
赵墨冷笑一声,突然一个箭步冲到赵司徽面前,反手将赵司徽摁在桌上。
还没等众人反应,赵墨已经从赵司徽口袋里摸出那张装着压岁钱的银行卡,拍在了桌上。
“要是再晚一点,恐怕他又会把赃物丢到我的房间里吧?”赵墨讥讽道。
孙琴见状眉头一皱,但仅仅几秒便松开,眼神重新变得凌厉。
“好你个赵墨,偷了东西还敢嫁祸给司徽?他缺这十万块?我看你是太久没得用家法伺候了!王妈!拿家法来!”
孙琴一声大吼,一旁的保姆王妈连忙递上一根细铜尺,赵墨上辈子没少挨这根铜尺抽皮,每次都是皮开肉绽。
“给我跪下!你个野种不懂规矩,顶撞长辈,手脚不净,栽赃陷害,哪一条都够把你逐出赵家的了!”孙琴狠狠挥尺,划出一道道破空声。
赵墨见到铜尺,丝毫不惧,反而笑了。
“你这说法我都听腻了,那我就让你如意一次,不用你逐,我自己离开赵家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在场几人皆是一愣,只有赵司徽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。
赵墨随即返回房间,众人面面相觑,这么多年从未见赵墨如此硬气过,一时间竟不懂该如何收场。
“赵墨他……应该是回房反省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