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一声娇呼从大司命口中传出,她忍不住用手搂住了这个男人的脖颈,被对方突然抱起来,这意味着什么,让大司命的脸一下子就红了。
“殿下,天还亮着……”
现在还是下午啊!
距离天黑起码还有一个半时辰!
现在就……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好?
赵义轻笑一声,道:“是不是天黑,还不是一样?”
啊?
什么意思?
此刻的大司命还有些懵,但等她被翻来覆去折腾,直到洗了几次,终于被放过时,看着外面已是黑下来的光线,她咬着嘴唇,忍不住骂了一句:“大流氓!”
原来那句话是这个意思啊?
反正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,所以是不是纠结天黑,没有意义?
太子是这个意思吗?
想到方才的事,大司命真是羞得整张脸都是红的。
结果就看到少司命坐在一旁,看也不看她地低头翻看着书籍。
这书籍是纸做的,在外面都还没有,但大、少司命都是赵义的女人,更是赵义所有女人里最得他信任的两个女人。
所以她们两个早就知道纸张跟印刷术的存在了。
也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两样的存在,她们对太子赵义能不能赢过反秦势力,是毫不怀疑的。
就算是势力强大如儒家,等到太子殿下将纸跟印刷术推广开来,又能有什么抵抗力呢?
当这两样东西掌握在帝国太子手里,就算是不久的将来,有人得知了这两样的制作方法,但占了先机
、得了名声的人,却是赵义!
其他人,但凡是要用纸跟印刷术的人,敢公开对赵义发表敌意吗?
他们有这个脸面用了赵义发明的东西,还对赵义指手画脚吗?
这时代的人,可是相当讲究这些的!
除非不用,用了,就是用人手短了!
但不用,在其他人都用了,尤其是竞争对手都用了的情况下,自己不用,这不是坐等着自己被熬死吗?
自己学派的内容,不能印在书上,不能被推广开来,只能用竹简、石头来刻,来传播,这二者之间的竞争力,简直就是云泥之差。
二女都不是什么政治生物,却已然能够“看”到未来了。
“你刚才怎么躲出去了?”大司命哼地一声,对少司命说道。
少司命犹如安静待在角落里的一株水仙花,整个人都透着仙气儿,这让大司命不禁暗暗提醒自己,还是不能荒废了修炼啊,看看少司命,这才过去了多久?感觉又有所进展了!
被大司命这么瞪着看,少司命浅笑着看向她,说道:“不是有你在吗?”
“我一个人哪里顶得住!”大司命面红耳赤地低喝道。
少司命淡淡说道:“那就不能怪我了,刚刚可是殿下先唤了你。”
殿下最近简直精力太旺盛了,哪怕是她跟大司命两个人都内力更甚一筹,并且也不是初尝那事的人了,可还是有些顶不住。
偏偏她们两个又不愿意再来三人行,少司命本身也不是一个喜欢沉
溺此事的人,自然是能躲就躲。
大司命朝她啐了一口,却也无可奈何。
若说让她将殿下主动让出去,她也是不愿意的。
这个男人不仅代表着她们的前途以及所有抱负的投注,更是她们两个人的第一个男人。
以对方的霸道性格,恐怕这也是她们唯一的男人。
她们两个人自然是不想为他人做嫁衣裳,大司命冷着脸说道:“下次你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