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般深邃，透着无尽的吞噬之力，令人胆寒。
“嗯？”
翱翔在天空之上的李献，看着那点幽芒，原本大笑的表情瞬间凝滞。
他清晰地感受到，若是自己以目前的状态去硬接裴流水的这一剑，必定是身受重伤的下场。
“有趣”
李献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，他开始兴奋起来。
“果然，蜕凡境的高手，才能对我造成威胁，唯有是和这样的高手交手，才能令李某兴奋。”
河面上，裴流水脸色平静如水，剑尖之上的那点幽芒凝而不发
他抬起头，目光坚定地看着天空之上的李献。
“李龙王，准备好了吗？在下的这一剑，将会要了你的命！”裴流水的声音平静而冷酷，仿佛不带一丝情感。
“哈哈哈哈…”
听到这话，李献不由得仰天大笑，“很好，李某的命就在这里，有本事的话，就来拿吧！”
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和自信，仿佛在向裴流水发出战书。
这一刻，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，仿佛激起了无形的火花。
整个大运河的气氛瞬间变得肃杀起来。
无论是河面上的裴流水还是天空之上的李献，彼此之间，都散发着强烈而冷冽的杀意。
仿似下一秒，两人就要分出胜负一般。
凌烟舞和袁凤南也感受到了这股肃杀之气，她们甚至感觉，下一秒，这两个男人之间，将会有一个人要死去。
“姐姐，我们怎么办？”凌烟舞有些紧张地问。
袁凤南紧皱着眉头，思索片刻后说：“有点不对劲，我们静观其变，看看他们谁能笑到最后。”
她之所以觉得不对劲，是因为她见识过李献的最强形态，三头六臂的修罗法相。
而眼前的李献，只是在刚刚动手的瞬间，便激发出自己赤发赤眸的第二形态，远不是他最强的力量。
也就是说，这个时候的李献，还没出全力。
“他在等什么？”
远处，明幽一双美目紧紧地盯着天空中的李献，心中不禁泛起嘀咕。
她转头看向身边的李明哲，眉头紧皱，一脸的疑惑。
“不是说好了，上来彼此就用最强的招式试探一番，做得真实一点，引那个马真鸿出来的吗，怎么那个李龙王不按照剧本来啊？”
明幽一脸焦急地说。
他们在来之前，便已经做足功课，知道李献的最强形态就是三头六臂的法相，但是直到现在，都没有见李献使出他的最强形态，小女孩不由得大急。
“可能”李明哲皱眉，一脸的若有所思。
“他觉得，那马真鸿不知道他最强的形态是什么样的？”
“不可能”明幽断然否认。
“连我们都知道，以那马真鸿的性格，不可能不打探清楚的。”
“这”
李明哲有些词穷了。
他看着天空之上，气势遮天蔽日的李献，心中也不由得出现一阵恍惚。
二弟，你到底要干什么？
关键时刻，可千万不要乱来啊！
正当两人陷入沉默之际，一直凝而不发的裴流水终于动了。
他身上气势如虹，瞬间攀升至顶点，这一剑若不出手，他自己将受到极大的反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