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
那冀州离青州相隔差不多万里之遥,路途遥远,再加上近些年来大乾朝廷在各地的威信力直线下滑,各地乱党、匪贼如雨后春笋一般不断冒头,刚打完一截,又会再冒出来一截。
如果是别人,从那冀州去到青州,那么远的路途,基本是可以说是凶多吉少。
但是
若你是那冀州袁家出来的人,那又另当别论。
在冀州去往青州的管道上,一辆车顶插着袁字旗,装饰华丽的马车悠哉悠哉地在这条管道上行驶着。
就在这时
官道两边响起一声炮响,有人高声大喝着。
“此树是我栽,此路是我开,要想从此过,留下买路钱!”
随着话语声落下,两边冲出一队队杀气冲天的人马!
吁——!
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那驾车的是一个长相可爱,粉雕玉琢一般的小姑娘,连忙一把勒住缰绳,停下这架马车。
“怎么回事?怎么停下来了?”
马车里,探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,问驾车的小姑娘。
车内那女子眉如远山,眸似晨星,瑶鼻挺翘,红唇如玫瑰花瓣一般。
她的气质高贵而冷艳,仿佛是月宫中的仙子降临凡尘。
小姑娘指着前方说:“小姐,前面有人拦路!!”
“拦路来干嘛的?”
“不知道,应该是打劫的吧!”
“打劫?”
那马车里的绝色女子,顿时来气了,冲那边的一群人大喊。
“喂!!走开啊!本小姐乃是袁家袁凤南,不要挡我的路啊!”
她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,清脆悦耳,但其中蕴含的内力却十分深厚。
那声音如同春雷炸响,声震四野,震得道路两旁的树叶沙沙作响,山石都在微微颤抖。
这一声吼,女孩刚刚那高贵冷艳的气质,顿时荡然无存。
“啊?好大声!”
“那妞说什么,刚刚太大声了,我没听清?”
“好像她是什么男”
“妈的,那妞长这么漂亮,不会是男人吧?”
“草!”有人大叫起来,一张脸几乎愤怒得扭曲。
“老子平生最恨男人扮女人的了!”
大汉气冲冲地喊道,引得周围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哆嗦。
旁边的人见状,不由得小声嘀咕起来。
“奇怪,老大干嘛这么激动?”
“你不知道?”
“不知道!”
“前不久劫了一队商号,里面有个女孩子也很好看,老大就起了心思,拉到角落准备办事的时候,才发现那女的是男扮女装的,掏出来的家伙事比老大的都大!”
“挖槽,那怪不得”
“嘘,小声点,别被老大听见!”
那老大这时候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振臂高呼。
“小的们,给我冲了这男扮女装的王八蛋,杀了他!”
“冲啊!”
一群衣衫不整、邋里邋遢的山贼大喊着,便往马车这边冲杀过来。
“哦?”
马车之上,那绝色女子看到这一幕,不由得大笑起来。
“在听到本小姐的名号之后,不仅不退后,还向我冲来吗?”
说完,她身影一展,化作一道流光直射而出。
说起来
那冀州离青州相隔差不多万里之遥,路途遥远,再加上近些年来大乾朝廷在各地的威信力直线下滑,各地乱党、匪贼如雨后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