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李献带着手下赶到漕帮大龙船之时,府军的人已经把龙船围得水泄不通。
而在外围,不断有收到消息的漕帮往这边赶过来,又将青州府军的人围起来。
就这样里三层,外三层,好不热闹。
梁海胜站在龙船上,往
“陈总兵,你这是要和我们漕帮开战吗?”
扬州城府军总兵叫陈仲武,是积年已久的中四品武夫。
陈仲武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,表情冷酷。
“本官只是奉命来缉拿通缉犯曹雄,至于开战的命令,我暂时还没有收到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老子想收拾你们很久了,就等着这一天呢。
在扬州城,人们畏惧漕帮甚于畏惧府军,这是令陈仲武不能接受的事情。
早就想找机会教训一下漕帮,打消他们的嚣张气焰。
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。
正好趁此狠狠修理漕帮这帮二流子。
梁海胜笑着说:“陈总兵你来错地方了,曹雄早已经不是我们漕帮的人,你应该去别的地方找找才行。”
陈仲武冷冷地说:“你说了不算,要我们搜过之后,才知道曹雄是不是躲在里面。”
偌大一个漕帮,浩浩荡荡几千人看着,要是被人这样搜,那就真的颜面扫地了。
梁海胜毫不客气地说:“陈仲武,你要是想今天血流成河的话,那你就尽管来试试!”
陈仲武阴沉着脸,一言不发。
他又何尝不知会是这样的结果呢?
看着外面围得水泄不通,黑压压一大片的漕帮弟子,他知道要是爆发冲突,那今天他可能可以走得掉,但是他带来的府军,估计就没几个可以走得了。
“大人,你看这”
有手下在他耳边焦急地说,生怕他做傻事。
“闭嘴,自有分寸!”
陈仲武不悦地说。
堂堂扬州城府军总兵,手握大权,不可能因为被人说两句就退缩,就算不动手,也得给自己找个彩头。
他偏过头,对身边一位同样骑着马的和尚说。
“圆真大师,有劳您出手了!”
“阿弥陀佛!”
这位叫做圆真的胖和尚唱了一句佛号,笑眯眯地说:“当该如此!”
圆真和尚朝龙船上喊话。
“观敬,观意,两位师侄可在?”
梁海胜连忙冲身后两个和尚说:“两位大师不要理那胖和尚,就当你们不在!”
但是这两位和尚都是实诚人,再加上自家师门长辈呼唤,如何能当没听到呢?
两位和尚上前一步,冲
“弟子在!”
“阿弥陀佛!”圆真和尚说:“两位师侄,随师叔一同回去吧!”
哦,敢情这两位还是师叔侄关系啊。
那自己人啊,还打什么呢?
李献正迷惑着。
观敬观意两位和尚一起摇头拒绝。
“师叔,我们不能回去,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圆真和尚似笑非笑地说:“你们这是要抗命?”
“不敢!”
“那就跟老衲走!”
两位和尚摇摇头,一言不发,又退回去了。
圆真和尚怒目圆睁,大喝一声。
“放肆!”
说着,他身影高高跃起,宽大的僧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
当李献带着手下赶到漕帮大龙船之时,府军的人已经把龙船围得水泄不通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