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输了,他就奖励他什么。
反正不会叫他空失落。
“忙完了?”他问濮喻。
濮喻“嗯”了一声。
走廊里人来人往,宁颂又看到有人在偷拍他,就回自己办公室去了。
今天的选举忙完,基本就没什么工作了,他可以准备准备迎接期末考试和漫长的暑假了。
外头蝉鸣幽幽,他将办公室清理了一遍,下学期他应该就转到别的职位上去了,会长助理的职位应该会换人。张学长在统计现场帮忙,他想从他嘴里探听点消息,就在办公室里等他。办公室里有个行军床,是以前学长留下的,有时候太忙了,懒得回宿舍,就在行军床上休息。他也有点累,就在行军床上躺了下来,幽幽沉沉之间见有人进来,他睁开眼,看到濮喻在关门,立马翻身向里,睡意瞬间就没有了。
濮喻就在他身边蹲下来,却没有叫他。
濮喻说:“我要是赢了这次选举,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奖励?”
他没说话,濮喻就叫:“宁宁?”
宁颂鸡皮疙瘩就起来了。
“我知道你没睡。”
宁颂不好再装,回头看他。
濮喻蹲在地上看他,微微歪头,疲惫而专注地看着他。
濮喻这些天瘦了很多,棱角更明显了,这么看了他几秒钟,忽然上手来。他的手很热,捧住了他的脸:“我们会议室有两个人说要追你呢,夸你如何好看。”
这确实是勾人心魂的一张脸,漂亮的不可思议,叫他坠入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和爱怜欲里。此刻宁颂的耳朵很红,他伸手摩挲了一下,宁颂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,蹬了他一脚。
外头门锁被人扭了一下,随即就有人敲门,沈令思的声音传过来:“小颂你在里头么?”
濮喻居然把房门反锁了。
宁颂裤子都撑起来了,人在行军床上坐着,有点无措,濮喻“嘘”了一声,说:“不要理他。”
沈令思又叫了两声,里头反锁,那肯定是有人的,但濮喻和他单独在房间里,开不开门都说不清楚,沈令思又是他的爱慕者,这是什么修罗炼狱!
过了一会,沈令思走了。宁颂后知后觉,对着濮喻又蹬了一下,濮喻跌坐在地上,突然笑了。
他顺着濮喻的目光低头,立马捞起外套盖住自己的下半身。濮喻在地上低着头坐了一会,宁颂就发现他也有了反应,非常明显的隆起。
宁颂不知道要怎么办了,他对这些一点经验都没有,凶也凶不起来了,就又躺下来了,横盖着衣服翻身向里。
不知道过了几分钟,听到外头走廊里忽然喧闹起来。
显然是统计结束了,张学长他们估计也要回来了。
宁颂很紧张,坐起来,见濮喻已经开门出去了。
濮喻出来,就看到了走廊里的沈令思。
沈令思在炎热的夏季都像是掉入了冰窟窿里,阴沉沉看着从办公室出来的濮喻。
濮喻没看他,合上门就走开了,外头的光从走廊的窗口照进来,大理石地面金晃晃的刺人眼,合上的房门没关好,被风又吹开一条缝,沈令思看到宁颂坐在行军床上,外套披在他腿上,白净的皮肤带了点颜色,像一朵火红的玫瑰花。
对他们这些追求者而言,追不到是一回事,被别人追到又是另外一回事。自己的失败固然叫人失望,但他人的成功更令人痛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