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形。】
正好,给鲁氏的烫伤药还剩半瓶,赏给了纪宏明。
渣爹走后,谢冰凝同宝宝,娘俩又笑了好半晌,这夜睡得极香。
一早,谢冰凝再次收到了同上次一样没有留名的“密信”。
纪再秋用着早餐包子:“又是梁富玩的花样?说什么了?”
“要见我,到京郊的庄子。”
“什么事,神神秘秘的?难不成是龚北同那谁通奸的证据?”
纪又夏惊得拿烧饼塞进三妹妹的嘴巴里……
虽然她最近也在绣绿色的帽子、袜子和手帕。
纪再秋在母亲的死亡凝视下,很快换了个词:“……偷偷互动?”
谢冰凝满脸无奈:“若是真的,还得去看看。”
出门拐过长街不久,她们一行却在主道上不动了。
不远处锣鼓喧天,一俊逸青衣男子骑着高头大马,身戴红花,正在游街。
两道挤满了围观的人群赞道:“这崔大官人说是近几年最俊的探花郎了,寒门苦读,一朝登科,叫人好生羡慕。”
“陛下病了好一阵子,这才刚办的殿试,崔探花守得云开见月明!”
关内侯府的马车,便停在了路口,看个热闹。
众人打帘瞧新科探花郎,只见其面如冠玉,剑眉星目,一身贵气。
有一大腹便便的客栈老板喊道:“崔相公先前就住在舍下的柴房,贫贱不能移。当时我便看出,他与旁人不同,果然今朝蟾宫折桂!”
他这是要发了!
纪再秋笑了:“欣赏探花郎,让他住柴房!”
面对众人的追捧,崔羽皓面色云淡风轻,宠辱不惊。
“好心人,买一束花吧?是金桂,比旁人的帕子、扇子还添一抹香气,让探花郎好闻!”
一乞儿此时攀到马车边。
纪又夏怜他话说得好听:“是挺香的,我都买下,正好做成桂花酿……”
“喂,那边的臭乞丐,把花送过来,公主全要了!”一女子高傲喊道。
乞儿顿时左右为难。
纪又夏放下了门帘,示意退让。
“多谢小姐!小姐万事如意!”
等过去公主的车驾边,那华服宫女怒道:“让你过来磨磨蹭蹭的,这花就当是你给公主无礼的赔偿了。”
“离远一点,仔细臭着公主!你当心贱命交代在这里!”
乞儿既不敢怒也不敢言,生怕人折了。
宫女对着马车帘后谄媚道:“公主,这金桂寓意好,香气佳,投给探花郎,他定会喜欢。”
………
“娘亲,好像是三公主宜昌。”纪再秋猜测道,“皇后就她一个嫡出的公主,自小千恩万宠,素来跋扈。连一个乞儿的桂花她都要贪……”
【那正好,配这个忘恩负义,一朝得势便抛弃原配,攀附权贵的探花郎。】
纪宝宝看了一眼,觉得无趣。
不知这一幕,被白马上的探花郎尽数看在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