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?事后要留下,又可曾到我居住的东院,请过安、会过面?”
“你不曾敬过我,眼下情景反而倒打一耙,说我没气度。难道天底下所有的道理要为你一人更改不成?”
那些小丫头们纷纷道:“是啊,夫人可好了。”
“我说想认点字,她就答应了,还教我自己做沙盘练习。”
“对,我会养花,她把有小豁口的瓶子拿给我练习插花。”
“就是,春希堂都没拦过人,堂堂客人怎么就到了要偷听的程度?”
“活该被夹!”
……
姚玉爱只能埋头在膝盖间,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。
她怎么敢去见谢氏!她要是知道她的身份,定然要将她吞了的!
谢氏假大度罢了!
明明爹爹开口,她都没有同意,偏偏还给府上的小丫头做好人。
她姚玉爱难道会比小丫头还不如?
简直欺人太甚!
梁鑫急得围着姚玉爱直打转。
纪虹看不下去,看向谢冰凝:“弟媳妇,这也没什么事了……”
“大姑姐,姚姑娘心性不正、品行不端,侯府怕是容不下这尊客人。”
纪虹的眉眼一跳,看了梁鑫一眼,转头又道:“弟媳妇的意思我明白。只是,姚姑娘是我弟弟请来的客人,他现下不在府中,我也不好跳过他,就把人撵走不是。”
谢冰凝没再多说,转过身。
春希堂的课程继续。
午后,朝安堂那边便派了人来请。
谢冰凝让丫鬟抱着小女儿,快进门前,听见奶音。
【像是个鸿门宴。娘亲小心。】
还知道鸿门宴……难不成小仙女也在学习不成?
纪宝宝不知道娘亲的打趣,还在认真观察。
三进院的明间,老夫人坐在堂前。
纪虹身后站着梁富和梁裕兄弟,不见弟弟梁鑫。
老夫人面上仍是平和:“今儿个学堂的事,我听说了。玉爱是有些不像话,但你不是没有度量的人。何至于此?”
若只是为了不让姚玉爱离开,谢冰凝已经不再追究,为何还要有现下这一出。
谢冰凝看向纪虹,看她双眼闪烁。
看来是梁家又有所求。
“大姑姐,我不过是建议。具体还得是由管家的人决定的。”
纪虹面上带着几分讨好:“这还真是不当家不知道弟媳妇从前多有辛苦。”
“我这才接了多久,便有些力不从心了。弟媳妇若是休息够了,我是可以随时交出的。”
开玩笑,关内侯府账上的银子都没超过二百两,排场比谁都要讲究。
纪虹心里苦,去找谢氏好几次,都被她悄悄挡了回来。
但这次不一样,她要给的,可是谢氏心心念念的。
不信谢氏不动心!
“母亲信任大姑姐,春希堂的功课我还得看着。只好让你再多辛苦了。”
纪虹被一噎,又道:“其实我也不想让梁鑫那表妹待在府里,瞧着把梁鑫都骗成什么样了。”
“只要弟媳妇帮我一件忙,就是想让姚玉爱马上滚蛋,都成。”
谢冰凝看向纪虹,像是认真聆听模样。
“前阵子,因着马车翻了的事,富哥儿订好婚事的陈家,派人来退了亲。”
【哈哈,肯定是掉水沟太臭,被退货了!】
“这倒没什么,陈家不过有人在当主簿而已,原本我们也瞧不上。”
“只是这富哥儿的婚事难免就想让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