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还有什么事需要吩咐的,等到了宫中自然也就知道了。”
与此同时,藏在角落中的宫侍,见他们已经折返,于是悄无声息的向宫中跑去。
城外的码头距离永乐城很近。
可方去病他们这一路却无精打采。
身后跟着的虎贲卒更是各个低着头,说什么的都有。
女卒虽然没什么太大反应,但曹青辞却越发感觉有什么不对劲。
于是疾步走到方去病与龚少雪身边,轻声应道:“方王爷,洛北王!卑职有些见解,不知当讲不当讲!”
龚少雪抬头看向永乐城的城门,深吸一口气,转身看着曹青辞,皱着眉说道:“有什么见解,你刚刚为何不说?”
“这眼看就要进城了,就算你的见解是对的,又有何用!”
曹青辞本想开口,可看见龚少雪如此气愤,又咽了回去。
方去病则微微扬起嘴角,低声笑道:“不必挂怀,我师父就这样。”
“至于你有什么见解,过后再说吧。”
眨眼的功夫,他们便来到了永乐城的城门口,刚要进去,就被数十名巡逻军围了起来。
方去病先是扬了扬双眉,随即向前一步疑惑的问道:“你们这是何意?”
“凤主有旨,让我们回宫议事!你们这些巡逻军挡着我们作甚!”
其中一名巡逻军连忙拱手应道:“方王爷!”
“卑职知道您与纪大人的关系,但我们这么做也是凤主的安排!”
“凤主得知你们出发去岛国,若是赢了还好,若是败了,怕岛国趁机报复,所以特此下令,凡是入城者,都要卸下兵器,轻装入城!”
“盔甲…也最好卸下!”
“什么!卸盔甲,落兵器?”
“你知不知道,本王和方王爷要去岛国平倭寇,身上的兵器从不离身,加上我们身后的这些军卒,更是视兵器为性命,凭什么要我们卸下兵器!”
“倘若进宫拜见,卸了也就卸了,和入城又有什么关系?”
龚少雪恼羞成怒,一把推开眼前的巡逻军,就要走进去,却被其他巡逻军兵戈相向,场面顿时紧张了起来。
城中的其余百姓,更是被吓的纷纷抱团攒在了一起,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方去病见状,拍了拍龚少雪的双肩,低声说道:“师父,刚才那个巡逻军说的也没什么毛病,凤主这么做无非就是太严谨了些。”
“咱们都已经到这了,卸下兵器与铠甲也没什么,万不能因此让凤主多想!”
龚少雪看着方去病严肃的神情,略感不解。
瞪着双眼轻声问道:“方去病,你何时这么听话了?”
“难道你不觉得可疑吗?”
“本王可是洛北王,早就有带兵器上殿的权利,别说永乐城,就算在宫中,本王也可带着兵器自由出入!”
“可如今,凤主在城门口就要卸下本王的兵器,还有铠甲,难道你看不出来这其中有什么端倪?”
龚少雪的话,方去病其实早就想到了,只是还未知道真实目的,就如此对凤主不敬,若是真的被扣上叛逆的帽子,皖城的夫人们又该怎么办?
大夫人腹中婴儿又该如何?
想到这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刚要开口,龚少雪沉了一口气,低声应道:“罢了,都已经到这了,本王倒要看看,凤主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吩咐!”
话音未落,只见他毫不犹豫的脱去了铠甲,将怀中数把飞刀也扔在了地上,向城中走去。
方去病见状,不由有些惊讶。
之前与龚少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