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于是他大言不惭的对我说,只要我能舍得把家中名酒全部打碎,并把所有名酒的碎片打包带给他,他就肯亲笔休书一封,将悠悠休掉让给我!”
“说是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悠悠姑娘在我心中地位!”
“我又怎能知难而退?”
“如此精妙的计谋,我爹知道后,定不会怪罪你我,而那个方去病可就惨了!”
宋板桥一边说着,一边冷冷的笑着,完全没有顾忌此时此刻的冯伯。
冯伯知道这一切后,心如死灰。
心中盘算着,如果这个计谋实施,不被发现还好,一旦被发现,或是老爷看出端倪,知道是自己与少爷合谋将家中名酒打碎,自己这把老骨头死了也就死了,就怕老爷大发雷霆,将家中儿女也连累其中。
可眼下如果不答应,他的这些话又被我听到,后果也不会好,左也不是,右也不是,这让冯伯很难做,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的他,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。
自顾自的说着:“少爷这么想,完全可以自己去做,为什么还要告诉我…”
宋板桥见他呆傻的样子,撇嘴说道:“我跟你说了很多遍,你是家中酒奴,如果我不把这些告诉你,到处砸我爹的名酒,你肯定会百般阻止,我娘看到后更会与你一同拦住我,那我的计谋又如何实现?”
“我现在告诉了你,我砸酒的事情还能进展的快些,就算我娘知道,也晚了!”
“我娘说过,爹明后就会回来,咱俩现在就把此事给做了!”
“走!”
话音刚落,宋板桥就要把坐在地上冯伯拽起来。
可此时的冯伯犹如一口百斤重的大钟,宋板桥不管如何用力,冯伯就是无动于衷。
宋板桥见状,眉头锁在了一起。
蹲了下去问道:“冯伯,你到底想干嘛?”
“就让你帮我个小忙,怎么如此婆婆妈妈,酒窖和小酒庄的钥匙在你手里,我根本打不开,你可不要耽误我日后的幸福!”
看着宋板桥那焦急的神情,冯伯慢慢用双手扶着地面站了起来。
“少爷,我跟您去没问题,但您要答应我一个条件,满足之后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!”
宋板桥此时的心里没想其他的,一门心思想把这个计谋实施,于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。
“冯伯,你在家中这么多年,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便是,我肯定答应!”
“好,你现在就给我三千两银票!”
“这件事毕竟不是小事,一旦东窗事发,我和我家人很有可能性命不保,你给我三千两,待此事完成后,我要把这些钱给我的家人,这样一来,哪怕我真的出了事,他们也好有盘缠逃走,日后也不会因为金钱而挨饿!”
冯伯的话让宋板桥心头一震。
这不就是在勒索吗?可我若不给他,这件事就成不了,罢了!不就是三千两,我房间里应该还有些。
想过之后,他转身就向自己的房间跑去。
眨眼的功夫就跑了回来。
“这是三千两,一分不少,拿去吧!”
冯伯看见这三千两,惧怕的心总算得以舒缓,于是深呼一口气,点了点头,从房间的一个角落中拿出了一把钥匙,二话不说带着宋板桥走了过去。
深更半夜,西院距离酒窖和小酒庄很远,惠涟漪还在熟睡,他们俩小心翼翼的来到酒窖前,并打开了铁门,走了进去。
宋板桥前脚刚踏进去,那阵阵酒气瞬间迎面而来。
“好香啊!”
随即只见冯伯吹了一口随身携带的火折子,霎时将酒窖点亮。
宋板桥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