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距离,您可千万不要让小的为难啊!”
梁悠悠本想跟方去病说几句悄悄话,却被一个下人给打断了,气的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,情急之下又收了回去。
“看在你一直为我爹忙前忙后,我暂且放过你!”
“你若是再耽误我好事,别怪我不客气!”
随即对方去病笑着说道:“方公子,您的花海牌香水的确很难得,那您想在哪里卖呢?”
“这里可是‘起’字营的底盘,多是军卒来回过往,对于您的香水应该不怎么感兴趣,我劝你还是去皖城的北侧想想办法。”
“那里的女子多是寻常百姓,对于香水肯定供不应求,对于您的生意也是再好不过的。”
梁邱泽听她如此说,心中不免有些疑惑。
悠悠竟如此想帮助他,太守的府衙又恰恰在城北,如果方去病真的去了北侧做生意,那他和悠悠便可时常相见,长此以往不免会产生情愫,真要是那样,一般人还好说,可方去病不论如何也有了那么多夫人,如果到时候……
想到这,梁邱泽不由打了个冷战,连忙喊了句。
“万万不可!”
“城北多是官府衙门,方公子又是外人,一旦发生了冲突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方去病一开始听了梁悠悠的话还真有点动心,毕竟香水这种东西,女子还是很喜欢的。
可梁邱泽却说那里官府衙门较多,如果真的被盯上,知道了他与范家的来历,可就麻烦了。
于是双手拱上对梁悠悠笑了笑:“悠悠姑娘能如此为在下着想,在下很感激,但这位小兄弟说的也很对,我们刚刚来此,还是不要惊动官府的好,在哪卖其实都一样,有了您父亲梁太守的令牌,就已经很满足了,就不劳悠悠姑娘费心了。”
梁悠悠听后,怒气冲冲的给了梁邱泽一巴掌,并直指他的鼻子吼道:“你一个下人,竟在这胡乱插嘴!”
“难道我爹平日就这么教育你的?”
梁邱泽被打是小,重要的是,如今的梁悠悠为何会变的如此暴躁?
莫非在这十几年,她温良淑雅的品性都是装的?
这让梁邱泽很是不解。
看着梁悠悠恼羞成怒的模样,梁邱泽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还看什么,快滚!”
方去病见状更是不明白,为何会变成这样?看着梁邱泽那受委屈的样子,刚想为他说几句,却没曾想领邱泽竟真的回头向身后走去。
真是的,为什么每件事都和自己脱离不开关系,在永乐城如此,在皖城亦如是。
梁邱泽明明是好心,却被悠悠姑娘如此谩骂,还动了手。
想到这,方去病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,刚想说点什么,只见梁悠悠再次恢复了之前的神情。
“方公子莫要被下人所左右,听我的,就在城北贩卖,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在皖城,我爹可是太守,掌管一城的安危,您是我们的恩人,在哪做生意那还不是理所应当?”
“不用管什么司徒燕,军部与政部向来互不干扰。”
方去病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,想了很久,最后还是决定暂且听从梁邱泽的话,不去城北的好,至于眼前的梁悠悠,随声附和便是。
“悠悠姑娘所言极是,在下先行谢过,明日就会去往城北,还请悠悠姑娘到时多多照应。”
梁悠悠听后,高兴的双手背在身后,并调皮般的用手指向了方去病身后的房门。
方去病见状,挑了挑双眉,知道她要说什么,见她要张嘴,急忙说道。
“梁太守如今还在等悠悠姑娘去收拾行李,还请悠悠姑娘莫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