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生气啊,当然生气啊,我是很生气的。”太宰勾起嘴角,“所以等我救他后,会狠狠揍他一拳。”
森鸥用手撑着脸:“实在是无法解呢,我原本以为太宰君是和我一样的人,没想到竟然意这感性,连这种事情都能忍受吗?为什呢?”
“因为我们是朋友啊。”少年再次道。
森鸥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那种堪称温柔的神色。
“我信自己的感觉,我们以经历的一切能都是虚假的。”他的语气更加坚定了。
森鸥露解的神色。
“森先生肯定是能解的。”太宰转身,“打扰您了,我会自己想办法去救安吾的。”
“等等,太宰君。”森鸥叫住了他,“真是令人烦恼啊,我为你们坚固的友情感到了惊讶,也很感动,但是你能去哦。你要是去了,就完全辜负了安吾君的一片好心。”
太宰的心跳漏了一拍,转过身眼神锐利地看着他:“森先生是准备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吧?那就妨说得更清楚点。”
“以哦,现在已经没关系了,太宰君,你没有信错人。”森鸥将手撑在桌上,双手十指交叉,缓缓道:“安吾君确实是把你们当作真心朋友的,所以聪明优秀的安吾君发现了我的计划之后,主动找到我,自愿参与了这个危险的计划。”
“为什?”太宰问,呼吸开始失去控制,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“为了将你们两个重要的友人从这个危险的计划中摘除啊。”森鸥笑道,“为此他甚至以背着异能特务科与我合作,将自己的生命安全放在最后。”
“真是令人感动的友谊啊。”森鸥说,“要浪费朋友的心血和好意哦 ,太宰君。”
横滨今晚的月亮,是详的血月。
安吾站在窗边,仰头看着面的猩红月亮。
身侧的黑暗中逐渐走一个戴着白色绒毛帽子的瘦弱少年,用轻柔的声音问他:“怎了吗?安吾君,是在担心吗?还是心软了?”
安吾偏头看了他一眼,有些烦躁地揉了揉本就乱糟糟的头发,“啧”了一声道:“稍微有些紧张,这是关乎我一生自的大事啊,至于其他人……关我什事?”
“是吗?但我那样觉得啊。”费奥多尔的轻笑声在他耳边近距离响起。
与此同时,是熟悉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刀刃刺入皮肉声音,也近到他听得一清二楚。
那是当然的,因为刀刺入的是他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