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这些农民们就已经整齐划一的来到了丰裕集团门外,里三层外三层,依靠着绝对的数量优势,将这里包围的水泄不通。
就在大院中每个人都提心吊胆,以为当天晚上要面临一场恶战的时候,那些农民们却选择了各自扎营。
没错,他们打算采用静坐包围的方式,来困住丰裕集团大院,以此来表达他们的决心·。
他们不担心没有补给,毕竟这就是他们自己的地盘,自己的家乡,他们也没有进行任何暴力的打砸抢行动,只是单纯的包围了大院,并且禁止任何车辆进入——但他们并不阻止车辆离开。
因而,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,几乎在包围当天晚上,提心吊胆的一批工作人员就第一时间选择了逃走,第二天,仅剩的那些新晋升职的高管连自己的位置都没坐稳,也匆匆离开,第三天,就连那些保安也不愿意为了丰裕集团而继续承担这种风险,也选择了跑路。
短短三天,诺大一个丰裕集团,就已经接近人去楼空,而外面那些人丝毫没有要离去的迹象。
因为他们还没等到最关键的人。
李婉茹。
而在这三天时间里,李婉茹也已经濒临极限。
她在自己的房间内诅咒、痛骂那些叛徒,那些懦夫,更歇斯底里的砸碎了几乎所有房间内的陈设装饰。
她不是没有试过对外求援,但不管是昔日商业上的朋友、还是那些有权有势的所谓好姐妹,在听说了丰县现在的糜烂局势之后,几乎都不愿意对她伸出援手。
李婉茹唯一能求助的对象就是泰伯,但李婉茹却迈不出这一步,因为她很清楚,自己对泰伯唯一的价值就是丰裕集团和自己的能力,如果自己打出了这通电话,让泰伯知道在自己手里丰裕集团的局势恶化到了这种地步,那么李婉茹将会迅速失去在泰伯心目中的所有地位。
这是李婉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结果,就像她同样顽固的不愿意离开丰裕集团一样。
因此,双方就这样难舍难分的僵持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