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宋元襄卖了个关子,眼瞧着八皇子说的那个院落就要到了,她让车夫将车驾赶去其他的地方,自己带着南月直接绕到了院子后方翻墙而入。
“宋小姐好轻功。”
一声夸赞突兀响起,宋元襄刚落地甚至来不及去看四周环境,骤然听到这动静想也不想就是一抬手。
嗖嗖两道破风声响起,廊下那人举扇轻轻一挡,叮叮两声,两根银针迅速落地,直直插入了泥土之中,只剩下针头还在颤动着。
“宋小姐倒是个礼数周全的,不过这银针么,我不喜,宋小姐下次可以送点别的。”
宋元襄还一句话没说呢,嬴姮已经哐哐说了好几句,她翻了个白眼,走过去将自己的两根针从土里挖了出来。
看到银针插入的深度,宋元襄眯了眯眼。
这个嬴姮,只怕也是个深藏不露的。
“那些人在哪里?”
嬴姮见宋元襄不欲多谈的样子,轻笑了一声,收起扇子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“我的人已经款待过了这些人,宋小姐有什么话还需尽快问,不然只怕是开不了口了。”
宋元襄额头的青筋往外凸了凸。
“你没事吧?”
宋元襄可不管眼前的人到底是落魄皇子还是有秘密的皇子。
明明之前他们不是这样说的,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?怎么能做出如此离谱的行径?
“宋小姐——”
嬴姮的话还没说完,宋元襄已经一脚踹向嬴姮的下盘。
两个人之前在义庄交过手,那次嬴姮因为轻敌,胸口现在还留有一块淤青。
他也不上药,用那种一触碰就疼痛的感觉来提醒自己,那天的事不是梦。
本以为宋元襄不会再随意动手,没想到她就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。
南月跟胡言站在两边,看似在盯着对方,实则在寻找时机加入战场。
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主子为何一言不合就动手,但主子打架哪有他们做下人的干看着的道理?
“上次义庄小姐下手就没留情,这次看来是打算拼到底?”
宋元襄一招一式都带着令人胆寒的力度,嬴姮不觉得有压力,反而还能笑得出来。
宋元襄最烦这种喜欢装的,成天笑啊笑,一副乾坤都在我手,你的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的模样,她也不喜欢嬴姮脸上的笑容,今天必定要打得他笑不出来!
“主子!”
胡言本以为两个人只是切磋,没想到打着打着动起真格的来了,两个人的衣服都因内力狂乱暴动而飞舞起来,若不是两个人拳拳到肉,这一幕很是唯美。
可胡言担心主子身上的伤势,几次三番想要上前去阻拦,却被南月给逼退。
宋元襄轰出一拳,嬴姮的视线落在她修长的骨节上,停顿片刻,再想起接这拳的时候就太慢了,本想受了这一拳叫她出出气,没想她忽然脑袋一歪,手上动作也偏了偏,最终劲道十足的拳头砸在了墙壁上,轰隆一声砸出一面镜子那么大的洞。
“这个形状,很像我的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