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想起那个,素未谋面的父亲。
“据我了解,七公主早有意中人,陶大人贵为三朝元老、刚正不阿,必然不会与徐宏广同流合污。”
唐弘弋赞同他的说法。
“所以我们接下来,需要与他联手。”
蔡小籽还有一点不明。
“徐元武说太子挖走他的眼睛,是为了要挟徐宏广,到底那老家伙握着什么把柄?”
两个男人看向彼此,唐弘弋垂眸片刻方才出声。
“元禾,就算你久不出户,应该也听说废太子之事。”
徐元禾微微颔首,接过了话头。
“不错。”
“三年前帮如今的东宫,把六皇子从太子之位拉下马的,正是徐宏广。”
“此事徐元文这个驸马爷也有参与,若要追究起来,太子及他的党羽,下半辈子或许都要在天牢度过。”
——“太子那么懦弱、不禁吓的一个人,竟还是踩着别人上位的?”
蔡小籽以为,那男人很可能是徐宏广的一枚棋子。
一朝得势不想做他的傀儡。
那么交给他那封信的,莫非也是太子党的人?
徐元禾展开宣纸,左手执笔,分别写了三份书函。
待墨迹干涸,再交到唐弘弋手中。
无需多言,唐弘弋已然明白对方的意思。
“五日内,我会想办法亲手交给他们。”
徐元禾缓缓吐了口气,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另外,还得辛苦小唐你继续伪装,切勿被徐宏广发现端倪。”
唐弘弋接下来又与徐元禾商议了一些细节。
蔡小籽在旁看着,忍不住跟青团吐槽起来。
——“这两个手无寸铁的病秧子,能干出什么大事?”
【小唐鼠可不是病秧子,他力气大着呢】
——“你听话能不能抓重点。”
【重点是什么?哦,干大事?】
【他们不就是想扳倒相国府嘛,本来这宅子气数就乱了,你应该能觉察到。】
——“话虽这么说,徐元禾的气数也在减弱,我得尽快斩断,这两人命格的联系。”
【啧啧,除了小唐鼠,你好像拿谁都不当人哎哟!痛!】
蔡小籽不爱听这话,手伸进口袋里狠狠掐了一把那小椭圆,直到小家伙求饶。
【我错了!小籽把所有活物都当人!对所有人都好!】
——“这才像话嘛,改天给你弄好吃的。”
【还说呢!跟着你那么久,我还没开过荤!】
——“嘘,快进去!”
蔡小籽按住青团冒出的尖尖角。
营业式的笑容瞬间挂在脸上。
看着走过来的美男子。
“下一步计划谈妥了?”
唐弘弋“嗞”了一嘴,大掌盖住她的傻笑。
“走吧,让元禾好好休息。”
退出房间
唐弘弋好像知道这丫头必然有许多意外,等着自己解释。
主动提上两壶好酒,领她去了东院。
现在那里,无人敢进,连巡夜的都不敢靠近。
都说徐元武冤魂不散,见到有人便会拉进去吃了。
唯有他们两个,月上三竿之时,还躺在院子里吃香的、喝辣的。
蔡小籽不是个轻易被美食收买的主。
半只烤鸡、四碟小菜、一壶黄酒下肚后。
揪着唐弘弋的衣襟。
“你自己交代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