协的痕迹,他的眼神中依旧带着那份不容置疑的坚决。
“你这性子还没变,还是那么固执。”厉长枫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无奈,仿佛是在责备,却又饱含着对这份坚持的微妙赞赏。
他轻轻松开紧握的双手,身子随之挺拔,仿佛是放下了心中的千斤重担。
“你好好休息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他的话语重新回归到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,像是春天里的一缕和煦阳光,温暖而不炙热,让人安心。
但这句话背后,却似乎隐藏着更多的深意,是对未来的期许,抑或是某种不为人知的承诺。
谢雨眠的眼中满是迷茫,仿佛被一团迷雾笼罩,看不清厉长枫话中的真正含义。
她呆呆地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,那高大而决绝的轮廓在门缝逐渐闭合的瞬间,渐渐模糊直至消散,留给她的是无尽的困惑与思考。
为何,面对那些想要逃避的人与事,她的心底却生出一份莫名的执着。
迫使自己一再面对,揭开那段伤痕累累的过去。
她无力地瘫坐在柔软的沙发上,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,只听得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。
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,从心底涌出,是对现状的无奈,也是对未知的恐惧。
然而。
片刻的宁静很快被打破。
节目组如同不速之客般,又抛出了新的任务。
刚刚找回的片刻安宁旋即化为乌有。
谢雨眠坐回沙发,目光漫无目的地在书架间游走,这里是她暂时的避风港,宁静而祥和,中央的玻璃圆桌上,一副未完的象棋静静地等待着对决的继续。
沈景端坐于对面,面容平静如水,那双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摩挲着檀木棋子,每一次移动都透露着深思熟虑的从容。
“你有心事,显得心不在焉。”他轻声说道,眼神透过眼镜片,温和而又洞察一切。
谢雨眠托腮沉思,目光紧紧锁在棋盘上,试图借由棋局的每一步转移自己的思绪,她轻轻地将一枚“仕”棋推向前方,像是在为自己铺设一条出路。
“整天困在这岛上,能不郁闷吗。”
话语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烦躁与疲惫。
“还有一周,就满一个月了。”
沈景淡淡地提醒,仿佛是在给彼此加油鼓劲。
“是,一周后,我们就能离开这鬼地方。”她心中燃起一股强烈的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