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人,等你把这边的事情忙完之后,可记得到佛罗里达找我玩啊!”张千的儿媳说道。
“可人,你也记得去新奥尔良找我哦!”马督军的女儿在那边有一个庄园。
“可人,我会在华盛顿等你哦!”这是萨可西的情妇向何可人提出邀请。
江豹都有点纳闷,在他前世的记忆中,这个年代很多华夏人都会到欧洲留学、置业或者定居,就连寻找革%命的火种,也是去欧洲的。为什么这几个人都要去霉丽奸?
“你们觉得霉国好吗?等我把这边搞得一团糟,你们后悔都晚了!”
这三家人都被他们在霉国的亲戚接走了,只有江豹与何可人拎着行李箱走上大街。
大街上行人匆匆,汽车、电车、摩托车和自行车如同水中的鱼,只是体积不同罢了。
有几个小黑似乎看上了江豹的行李和娇艳的何可人,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,就慢慢地围了上来。
“黄皮猴子,把你的钱和女人留下,要不然,你就得把命留下!”
一个扎了一头脏辫的小黑掏出一支匕首,右手扔,左手接,然后又左手扔,右手接,自以为玩得很高明。
哪知,江豹的动作比他快得多。这个“脏辫”眼前一花,手中的匕首就没了。
他再一抬头,原来自己的匕首已经到了江豹的手里。
“黄皮猴子,快把刀还我!”“脏辫”还不知死活地威胁江豹。
江豹将刀往地上一扔,正好插上“脏辫”的脚背。他用力太大,匕首甚至穿过脚掌,插入柏油路面。
“啊!”“脏辫”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。
江豹向其他的小黑发出“邀请”:“你们都过来,我也这样给你们放点血。这是欧洲最高明的治病方式,有病治病,无病健身,你们要不要试试!”
放血疗法,的确是欧洲曾经风靡一时的治病手法,不过,现在早就淘汰了。
见江豹如此剽悍,小黑们面面相觑,然后也不管他们的老大,一窝蜂地四散而去。
“走,我带你找个旅馆!”江豹拉着何可人,拦了一辆的士。
“先生,你们去哪里?”的士司机问道。
“去百老汇,带我去一家最好的酒店!”
“好嘞,先生!”司机说着,主动下车帮何可人拉开车门,又帮江豹把行李箱放到车上。
“喂,先生,你还没有放开我呢!”“脏辫”的脚被江豹用匕首钉在地上,一动也不敢动,只好大声向江豹求饶。
“你就在那儿待着吧!”江豹轻蔑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