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万象长老摇了摇头，看着孟溪的眼神多了几分笑意。
孟溪便说：“什么天机还不能泄露？”
看着孟溪，万象长老说：“以后你会知道的。”
“你这老头是不打算说了？”孟溪挑了挑眉。
万象长老神神秘秘的，“老朽都说过了，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“好吧。”万象长老不肯说，孟溪也没有再追问，而是说：“对了老头，你给我炼制的法器怎么样了？快好了没有？”
“莫急莫急，炼制好的时候自会通知你。”
“磨磨蹭蹭的。”孟溪没忍住，翻了个白眼。
万象长老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，哈哈一笑。
孟溪说了声没趣，就去招待其他的客人了。
万象长老坐下来，与玄清说了一会话。
玄清认真听着，微微颔首。
万象长老也正经不少。
将若的眼神如冷刀，一直盯着万象长老，他收回眼神，看了看身旁的人，柔声询问：“你打算何时回长恒山？”
“过些时日吧。”帷帽下的那张脸正是永怀，她是与将若一起来的，她看见了几位师姐，还有小师弟，还有将她封印在西鸣凤山的万象长老。
恨吗？
恨是有的。
可恨又能如何？
当时她已堕魔，万象长老没有办法。可是他的办法太过自私了，她亦是恨的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
将若点头，挽住永怀，手掌握住手掌，带着永怀离开了食肆。
感受到一抹熟悉的气息，万象长老回了回头，他看见了空气中残存的魔气。
魔？是谁？将若？
他环视一周，这食肆上下，人占少数，多数都是妖与魔，还有打着伞进来的鬼。
山海食肆的客人，简直是四海八荒，绝无仅有。
至于孟溪，那是游走在各个妖魔鬼怪之间。
“您吃好喝好。”
“菜淡了您跟我提，不合胃口了您也跟我提。”
“您喝点什么茶？”
“哎呀，好久都不见您了，在青丘怎么样？”孟溪笑着看九夭，添上了茶，两妖聊起天来。
九夭抿了口饮子，笑着回答：“还不错，最近天气比较热，就在洞中凉着。正好族中有喜事，就一直没出青丘。”
孟溪说：“那是好事啊。”
九夭微微颔首。
“那您先吃，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。”
孟溪笑着说完，还没走两步，门外进来一个人，看见孟溪就问：“孟掌柜。是孟掌柜吗？”
看了看来人，孟溪是熟悉的，快步过去，“是您啊，周掌柜。”
周掌柜就是上次京城中那位纸火铺子的掌柜。
擦擦额前的汗珠，周掌柜喘了口气说：“我来找您了。”
孟溪说：“先坐下，喝口茶再说。”
周掌柜点点头，道了声谢。
喝了几口茶，干涩的喉咙好受了些，外头天太热，这里头却出奇的凉快，感觉空气中凝了冰一样。
缓过了劲来，周掌柜说：“孟掌柜，托你的福，我的小女儿已经许配了人家，我听说您这里承包宴席，所以特来请您的。”
闻言，九夭挑了挑眉。
这人知道孟溪是谁么？就敢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