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也接到了游杯,一人上场表演了舞剑,一人上场表演了随乐高歌。
林知皇依旧是含笑看完表演,夸赞了两人一番,看不出什么特别表示。
倒是齐绘琉与齐方亚两人外表英俊,一人舞剑时英姿飒爽,一人高歌时洒脱肆意。
让在场不少女郎,观完两人的表演后,又想到他们先前在猎比时展露出来的骁勇,纷纷暗动了芳心。
击鼓赋诗近尾声时,齐武奇也观察林知皇的观察累了,侧身对邻座的于弘毅道:“三哥,你说这林府君,将每个专门出来为她表演的郎君都夸赞了一番,倒像是都喜欢的样子。”
此时宴中,有一名郎君正含情脉脉望着上首端坐的林知皇,在横笛吹奏佳音,于弘毅正看的饶有兴味,突然听到齐武奇与他讲这些,从宴中撤回视线,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齐武奇神秘兮兮的小声道:“三哥,这林府君看这般兴致高昂,你说她不会是都喜欢,想尽数收下这些郎君做面首吧?”
“嗷!”齐武奇此言一出,头立即就被邻坐在另一侧的林知晖,挥拳狠揍了一下,抱头痛呼出声。
于弘毅道:“五弟,你别打头了,越打会越笨的。”
齐方亚侧头看过来:“活该。”
齐绘琉:“四弟,别再瞎说。林府君岂是荒淫之人?”
齐武奇泪眼汪汪:“我就看表演看的无聊,随口说说”
于弘毅抬手帮齐武奇揉了揉头上被打的地方,低声道:“四弟,我知道难得有从大将军那出来,可以放松警惕的时候。但有些话,真不能随口说。知道吗?”
齐武奇见于弘毅神色如此认真,这才不再随性,有气无力的点了头。
宴饮结束,参加围猎雅集的众世家子弟,开始分散在山上游玩。
早先因‘惩罚’而要一起游山的郎君女郎们,先众人一步骑马走了。
作为宴主的林知皇,则在众人殷殷期盼的眼神下,点了齐氏五义子,还有淮齐昭、廖铭松作陪游山。
刚才专门为林知皇献上了才艺,却没有被点到的世家郎君,很是有些不甘。
有人注意到林知皇也没有点越公子作陪,看向越公子的眼神,皆有些幸灾乐祸起来,这是越公子明确被排除在林府君选婿人选之外的意思了。
在林知皇与她所点的郎君们一同去骑马游山后,不少失落的郎君从席间站起身,围拢了同样没被点到的越公子,并落井下石的看起了他的笑话。
“越公子,看来,林府君看不上你呢?”
“如今也就一名头好听了,林府君自然看不上啊。”
有郎君啧啧坏笑道:“你这话说的,越公子这副皮囊还是俊美的。”
立即有人附和着对越公子的皮囊品头论足,谐谑道:“这话说的是,纳妾纳色,越公子以后也许能靠这副皮囊翻身,也说不定。”
“越公子,从前你总是喜欢抬着下颚看人,如今倒文静了不少?怎么不说话?”
“哈哈,你这话说的,如今他也就是人质,还那是公子?再嚣张,可就性命不保了呢。”
“那现在也不能叫他公子了吧,直呼其名应该也没事,是吧?闻——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