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阿兄,心有不忍,这才想让她快点走的。”
“看来悦音是很喜欢这梁峰溪了,这就拿人家当妹妹待了?”林知皇调侃花铃道。
花铃被林知皇点破心思,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:“属下就是看她合眼缘,属下长这么大,还没见过这般机灵,即会文,又会武的小娘子呢,所以稀罕的紧。”
花铃话音刚落,立即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拍了自己嘴巴一下,马上补救道:“主公不算,主公就是主公!在花铃这,不算小娘子!”
林知皇:“”
本来林知皇就没觉得花玲此前的话有什么,但花铃这慌忙欲盖弥彰的一解释,反而让林知皇觉得有什么了。
她不算小娘子,算什么?老娘子吗?
“不是主公铃的意思是嗯”花铃手足无措起来。
林知皇走上前一步,抬手轻轻掩了花玲的嘴,哭笑不得的宽慰她道:“好啦,不用解释了。本府君知道,悦音你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花铃立即被林知皇的亲近之举给安抚了,平心静气了下来。林知皇放下手时,花铃的语言组织功能,也随之恢复到正常水平之上:“主公,明日便安排人送梁峰溪去往广山驻军营?”
林知皇淡笑颔首,欣然赞同此事。
翌日清晨,梁峰溪以及她的几名亲卫侍从,便被花铃着人安排送去了广山驻兵营。
温南方走了之后,林知皇便随着花铃习起了武。
奈何,花铃的武学路数与忽红一样,都是讲究一力破十会,林知皇只学了两日,便觉的此功法不适合自己。
温南方此前的说法果然不错,她只能习以巧劲为主的武学功夫。
此时,林知皇又默默地想起了梁峰原,觉得这家伙真是难搞,若是他投效了自己,他身为八浒之一,指导一下她的武学,简直是妙哉。
但林知皇也深知自己不是银子,不能做到深受每个人的欢迎,郁闷之意刚起,想一想又释然了。
梁峰溪这一去,只盼梁峰原能重燃生意,抑郁症也能好上些许。
“主公这般出剑,手劲可用的不对。”
林知皇边在练习挥剑,心中边想着事,一道慵懒的声音,突然从后方响起。
林知皇闻声收剑转头,果见是随边弘站在练武场的外圈,正笑看着场中央的她。
随边弘今日穿了一身深蓝色的武服,衬得身姿格外挺拔,乌黑的墨发被一根白玉金头簪束住,那股子平日从骨子里透出的浪荡之气,倒褪去不少。
林知皇含笑道:“聪渊今日也来练武场练武?”
郡守府的练武场,在郐县的人马到达离仙郡后,便对她手下的从属们,全天候都开放了。
随着她收的从属越多,她清晨随温南方习武时,碰见的从属也越来越多。
杨熙筒不怎么爱习武,但隔三差五也会来习武场练一练。
肖旗此前住在郡守府时,基本上天天都在。
管福庆未习过武,倒是基本不来。
胡三一般晚上才在练武场习武,所以一般碰不到。
花铃也是晚上才会来练武场习武,但白天林知皇习武时,她是会在练武场外注意她的安全问题的,基本上也算天天都能看到。
王题偶尔也会清晨来练武场练剑,没少嘲笑她这主公武学太差。
自收了随边弘为从,林知皇倒是第一次在练武场碰到他,不由略感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