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胸脯保证,若能得了州牧夫人的鼎力相助,真坐上了喻家的家主之位,还有大笔钱财奉上。
吴管事贪财,如何能不动心,逮到机会,话题便自然而然的往喻仁远身上引。
“哦?那个想让我助他坐上家主位的喻仁远?”齐雅轻笑道。
“正是。”吴管事低头,眼睛轱辘一转,叉手应是。
“说到这喻医世家,我倒想起来一事,这喻家不识抬举的家主喻寒庆,我不是吩咐过你他一些教训的吗,这事你可办了,他如今如何了?”齐雅挑起黛眉,语气阴冷的问道。
“何须夫人您亲自出手教训他?那喻寒庆本身得罪的人就不少,他庶长兄喻仁远就恨不得他死呢,嘿嘿!夫人,您有所不知,前段时间那喻寒庆失踪了,就是他庶兄喻仁远搞的鬼。奴见自己不用忙活了,便那给喻仁远收拾了些首尾,让人彻底查不到喻寒庆被他庶兄弄去哪了。”吴管事阴笑道。
齐雅闻言,瞬间来了兴致,饶有兴味道:“兄弟相残啊?有趣。那喻寒庆如今去哪了?”
“被喻仁远给远远卖入了库州临海的煮盐场。奴听说,进了那煮盐场的人,余生除了做苦力熬煮粗盐,再无出来之日。”
齐氏撑额轻笑:“呵,这喻寒庆的庶长兄,看来还真是恨毒了他啊,竟是不愿意给他个痛快,想出这么个办法去折磨他。”
吴管事亦是附和着嘲笑道:“这喻寒庆落得如此下场,也是他活该!谁让他不识抬举,屡次三番拒绝为夫人您治疗不孕之疾?若是他为您医了病,夫人您岂会不护着他?也不知此时,那喻寒庆有没有后悔此前之事了。”
“不错,喻寒庆若答应了为我治病,我向来知恩图报,若知他遇此事,定会救他一救,让旁人害不得他。”不孕之疾这四个字,触到了齐雅的逆鳞,此时嘴上虽顺着吴管事的话头感叹着,扫向他的目光,却闪过一丝厉色。
吴管事毫无所觉,故作愤然地继续道:“是那喻寒庆没有福气,故做清高,失了您这贵人,活该他得了如此下场!”
齐雅也笑,笑着笑着,却突然语气一转,凉声道:“好了,老实说吧,你又收了这喻仁远多少好处?费尽心机的在我面前去提点此人?”
吴管事脸上的表情霎时僵住,扑通一声重重跪下,额头以及背部,立即被冷汗浸湿,颤声道:“夫人,奴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