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你说要去溪边前…”
只此,他难以再开口。
听着身后之人隐隐的叹息声,叶浅夕不由地生了几许玩乐之心,红唇一扬,“昨日热了些,我有些糊涂,一时说了玩笑话,兄长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在他的心沉入万年寒渊时,叶浅夕又传来逗趣的话,“再说了世间哪有女子向男子提亲之礼?”
风息竹只是稍一愣神,便明白了几分,可他并未见过如何提亲。
“我…”
叶浅夕转过头,面色平静,抽动的唇角出卖了她的喜色,“就算兄长提了亲,我也未必答应。”
风息竹的失落之仪尽数表露,果然还是小孩子话,当不得真。
亏他还思索一夜无法得眠,险些从树上坠落,何时起她的一句玩笑都能让自己身陷至此。
身后之人迟迟未答话,不知是那柴火潮湿,还是他已心神不宁怎么都点不着。
她笑得肩头微抖,指着洞外的貌似不会停歇的如洪淋潦,玩味道:“倘若今日午时雨水渐歇,我便与你玩这个游戏。”
他抬首,疑惑:“什么?”
“成亲的游戏啊!”她转首望天,雷声响动天地,雨势未有停歇之意。
又回头望他呆滞的模样,将手指伸向洞外,加重了筹码,“若是现下雨歇,你便答应与我成婚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