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重不重的,反正吕秀秀不觉得重。
她之前只以为,女主也就是性格讨厌了点,但是至少是个聪明人。
如果不来招惹她和她身边人,吕秀秀完全可以无视女主。
可是今天这一出事,吕秀秀算是明白了,宋雅正根本不具备人的特性,甚至连动物也算不上。
所谓物伤其类,人也是一样的。
人之所以为人的一个重要原因,就是人会同情弱者,会因为弱者的惨痛遭遇而有同情心。
这个年代,女性的生存已经十分艰难了。
特别是对女性清白的要求,虽然比之封建时期好很多,可是依旧有很多非议和指责。
宋雅正作为一个女性,女性在这件事上受到非议的时候,不想着去维护女性,不去因为女性的遭遇而同情女性。
她甚至以这种遭遇,作为要挟女性的手段,甚至主动让女性承受相关的羞辱。
吕秀秀真心觉得,宋雅正这一点,让她觉得十分恶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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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,这件事捅出去,多少对潘红林的名声有点影响,但是影响不大,都还在吕秀秀的控制范围内。
天已经来到了七月下旬,天气是越来越热了。
这个天气,吕秀秀估摸着都能上三十九、四十度了。
不过这年头也没有天气四十度,就需要强制休息的规定。
就算有这个规定,乡下的农民哪里能真正的休息呢。
吕秀秀已经看到了好几家人家,搬出来了竹床了。
竹床是南方特有的一种家具,用竹子制成篾条,然后编织成一张能容纳一人躺着的竹制床板。
床板放在特制的竹制床腿上,就是可以躺着的竹床。
若是单独把床板拆出来,也可以当做打地铺的地垫。
竹床的优点,就是轻巧又坚固,直接躺在竹床上还十分凉快。
夏天的时候,这边的人都喜欢把竹床放在堂屋中间,打开屋子的前后门,让穿堂风穿过。
风一阵阵打在身上,加上竹床的清凉,夏天的中午也能睡个好觉。
吕秀秀虽然不是很怕热,但是她馋竹床,就也请村里的木匠打了一个竹床。
今天,竹床差不多打好了,吕秀秀正好去木匠那里取回来了。
村里的泥瓦匠是桂花婶的丈夫高江岳,但是木匠却是另一个,叫高江远的。
说起高江远,跟村里会计高江岳还有点关系呢。
高江远和高江岳是一母所出的兄弟,却比高江岳大十来岁。
高江岳还没读到初中,高江岳的父亲母亲就都离世了。
最后是高江远这个哥哥把高江岳带大的,然后凭借一手木工本事,把高江岳供了出来。
不过这年头,学生读书就顶多读到高中,大学是没有的。
所以高江岳高中读完以后,就通过关系回了村子,做了会计这个职务。
吕秀秀从高江远家里出来,背上扛着一架子竹床,正好从桂花婶家门口过。
桂花婶远远看到吕秀秀,就笑着跟吕秀秀打起了招呼:“哟,秀秀!背上背着是新竹床?这是从你江远叔家里出来吧!”
看着在喂鸡的桂花婶,吕秀秀咧嘴一笑:“是的,我请江远叔打的竹床,正好带回家去。婶,我刚来的时候,你就说你家鸡要杀了,我这可来了一个多月了,怎么还不见你家杀鸡啊!”
桂花婶倒也没有不好意思,也笑道:“害,这不是这鸡想活吗。也不知是什么问题,我前段时间说要杀鸡,结果这鸡就又开始下蛋了。
“现在一天一个鸡蛋,整得我都不好意思杀了。不过秀秀丫头你放心,你家的鸡崽子我可记得呢。过几天啊,我就去我女婿那一趟,给你把鸡崽子带回来啊!”
吕秀秀摇摇头:“桂花婶你也别急,别整的给您女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