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吧!大晚上你疯什么?”
“对,我有病!邹侠,我他妈做什么在你眼前都是有病!”
他边说边把外套脱掉,狠狠砸在地上。
我看得眼睛都绿了。
然而后背抵在树干上,居然没有退路。
说话也迟钝:“你,你要干什么?又要像之前那样发疯吗?
闻东,你要再这样我不会原谅你,你……”
他一个重重的含吻,有那么一刻我觉得我的嘴皮都快被他吸入。
人的魂魄也被他抽走。
心,跳的飞快!
我依旧自不量力的抵着他胸膛,试图为自己寻找出路,好不容易推开,他的唇却依旧和我的唇贴着。
他只是腾机会说话而已。
“那就不原谅好了!我也不想你原谅!
邹侠,在你和我说这话的时候,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?啊?
你有什么资格责备我?”
“我答应你什么了?”
“呵。呵呵。果然,像你这种无情无义又自私的女人,我跟你多说一个字都是犯贱!”
“你知道是犯贱那你还靠近?那你是挺贱的!”
“你也差不离,不然,我俩也不会滚到一块去!”
“谁跟你滚了?那都是你强迫……呃~~闻东,你咬疼我了,你个疯子,你,啊~~”
山林间。
树丛中。
黑夜,无灯火,我甚至看不清闻东脸上的表情,只大概能看得见一个晃动的轮廓和身躯。
后背终究被他一只手掌隔开树干,疼痛虽然没在后背晕开,却从下身以一种质变的速度被撑开。
仿佛在脑海中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。
我紧扣他肩膀。
或许是指甲抓痛他,以至于他的力道越发沉重而尖锐。
我脚趾紧绷。
一股力气从脚底板猛冲到头顶。
濒临死亡边缘。
“邹侠,你是我的女人,你答应过我的。”
“以后再发生类似的情况,你要是再挺身而出,把我推出去,我就和你当场同归于尽!”
闻东连说两句。
我听到了,可我没有精力回应。我知道他在纠结这个,他终究要小两岁,还很偏执,不愿意面对现实。
生活哪有这么容易?
一句话,说出去也并不等于覆水难收。
说与不说,坚守与不坚守。
往往都是取前者和后者。
说给人听,但不坚守。
这才是做人的原则。
“你听到了吗?没死吱一声。”
闻东不耐烦地问。
我倪他一眼。
缓慢把双腿从他腰上滑下。
刚到他小腿肚就被他往上一掂,再次挂在他身上。
他眼里依旧还充斥着不甘与执拗。
“你闹够了没有?”
“你觉得我是在闹?”
“可我不想死!”我环着他脖子,对上他曜黑的眼,一字一句清晰地说:“闻东,我不想死,我要是想死,我还到这里来干嘛?
老子就是来挣生活费的,挣窝囊费的,难道你看不出来吗?我跟你始终不同,我愿意苟活。
你的段位太高,眼界大,思想上更是和我异同。
如果不是在同一个工地上班,我真觉得你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人和人,或许也就只有那么一段时间,缘分总是要尽……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