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进门,秦悦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周逢时脖子上的红印。
作为过来人,她自然知道红印因何而来。
昨晚韩慕白的母亲白雯文与之通话,话里话外的暗示周逢时可能有了二心,还提到了慈善拍卖直播的事。
她当即去查,果然看到很多网友都在讨论周逢时和一个叫乔乐棋的姑娘。
调查得知乔乐棋是合众的员工,但她还是相信他俩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。
但现在看来,没那么简单。
秦悦掏出手机发出信息:他身边有没有奇怪的女人?
顷刻,对方回复:周夫人,没有。
秦悦:继续跟踪,最近主要紧盯一个叫乔乐棋的员工。
另一边,周逢时去到医院。
韩慕白一扫昨晚嫉妒扭曲的模样,在周逢时进屋的第一时间就温柔地说:“我给你发过信息的,我会自己过去,你不用特意来接我。”
周逢时把买来的花递给她:“好些了吗?”
韩慕白抱着花转了个圈:“又可以活蹦乱跳了。”
说着又嗅了嗅花束:“好香啊。”
随后把花递给白雯文:“妈,你帮我拿回去插在花瓶里,对了,插好要放到我的房间哦。”
白雯文笑:“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,逢时该笑话你了。”
说完又冲周逢时道:“逢时,慕白这孩子打小被拐卖,卖家又没善待她,我们寻回后心生怜惜倍加宠爱,难免把她宠坏了。她有做不好的地方,你可以直接指出,也可以告诉我,我来批评教育。”
周逢时轻笑:“伯母,她很好。”
白雯文听到这句话,冲韩慕白挤挤眼睛。
韩慕白秒懂其意,上前拉住周逢时的手:“逢时,伯母刚才就来电催促,说做了我爱吃的海鲜和你喜欢的糖醋鱼,我们赶紧走吧。”
昨天晚上,白雯文拿到了乔乐棋的所有资料。
得知她是个孤儿,父母不详,在孤儿院长大后从一所普通院校毕业。
可谓是普普通通,普通到都不屑于韩家忌惮。
因为这种出身的人,美貌很多时候只会是种灾难。
想弄死她,甚至都无人在意。
*
两天没休息好的乔乐棋,睡到自然醒。
打开手机一看,已是上午十点多,手机里还有条来自江与舟的消息:睡醒联系我。
江与舟的消息发自凌晨三点。
深更半夜的来电和信息,通常都伴着某种不幸。
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,乔乐棋有些心慌地拨回去。
电话接通,乔乐棋连忙说:“我刚看到消息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江与舟温润如暖阳的声音传过来:“有事,不过我已经摆平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有人查你。”
“知道是谁吗?”
“只知道是北市的人,具体是谁还不清楚,如果你想知道,我现在去查。”
乔乐棋想了想,摇头:“算了,会查我的,无非就是那么几个。反正他们没查到有用的信息,就别去打草惊蛇了。”
江与舟恩了声:“好,你也不用太担心,你的资料我做得很完美,寻常人挖不出你的真实身份的。”
乔乐棋笑:“那不寻常的人呢?”
江与舟也笑:“只要有我在,谁来挖都没用。”
乔乐棋笑容渐深,声音也不由柔和起来:“谢谢你,江与舟。”
“你已经谢过我很多次了。”
“可是我还是想谢谢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