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还望殿下不要拦着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大长公主轻咳了一声,“这是自然!”
崔院首这才满意的笑起来,他一开口简直停不下来,“狗东西,小畜生,死王八,龟孙子,臭鱼烂虾……”
关键他还不知疲惫。
就连薛定昀都甘拜下风。
真是叫人大开眼界。
几个被他骂过的臣子,忍不住咂舌,看来当初崔院首对他们可真是手下留情。
其他人则敢怒不敢言。
沈鹤亭慢条斯理品着茶,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们的叫骂声一样。
黑衣人抬眸看向他笑着询问道:“他们这么骂你,可要我叫人割了他们的舌头?”
崔院首吓得脖子一缩,他眼底不由得闪过一抹惊恐,完犊子了,若是被割了舌头,以后他还怎么骂沈鹤亭这个狗东西?
薛定昀当即闭上了嘴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好汉不吃眼前亏,万幸的陛下并没有落到这些人手里,等着瞧陛下定会带人杀回来的。
到时候被割舌头的可就是他们了。
他不是怕了。
而是识时务者为俊杰!
他就是那个俊杰……
“不过两条狂吠不止的恶犬罢了。”沈鹤亭面无表情扫了崔院首与薛定昀一眼。
薛定昀气的脸色铁青。
崔院首没忍住,“你说谁是恶犬,你才是恶犬呢!你全家都是恶犬。”
黑衣人只觉得呱噪的很,他再次询问沈鹤亭,“真不用叫人割了他们的舌头吗?”
沈鹤亭摇头,“你不觉得这样很热闹吗?既然他们两个人的嗓子这么好,一会就先把他们两个人拿来开刀,到时候他们一定叫的很凄惨。”
黑衣人,“……”
他虽然不理解,但他选择尊重。
被沈鹤亭一说,他都有些好奇,这两个人一会叫的能有多凄惨。
眼看就要到午时了,他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笑。
好戏马上就要登场了。
若是一个大长公主不够,再加上这些臣子呢?
他就不信魏承嗣敢不露面。
魏承嗣若真是无动于衷。
他这般不孝不义,以后谁还会效忠于他?
一盏茶后。
黑衣人看着沈鹤亭勾唇一笑,“午时已到,看来魏承嗣是不会来了,必须真见点血才行,你说先拿谁开刀好呢?”
沈鹤亭慢条斯理抽出腰间的长剑擦了擦,然后他慢条斯理站起身来,清冷淡漠的目光,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人,“不如就选大长公主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