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苏蒹葭方才虽然在给贺凌处理伤口,可傅诏做了什么,她全都看在眼里,她伸手把解药递给傅诏,随他怎么玩。
她并非圣母。
宁安公主这么对待她,她还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。
解药拿在手里,傅诏并没有急着给他们解毒,他看着苏蒹葭问道:“接下来郡主准备怎么办?我这里倒是有个主意,郡主不妨听听,然后再做打算。”
此刻镇国公还没有来。
再说贺凌伤的很重,他能走就不错了,打那是万万不能的。
凭他们三个人若是硬闯的话,只怕离头七不远了。
在入东宫之前,他们就已经跟拉夜香的那爷孙俩说好,还是那个时间,还是那个地点,明日在那里等他们。
所以他们只要熬过这一夜,明日一早就能顺利出去。
傅诏的意思,让苏蒹葭扮成宁安公主,他与贺凌扮作那两个侍卫,一切天衣无缝。
“好,就依你所言。”苏蒹葭欣然同意,她心中也清楚,闯宫乃是下下策,不到万不得已,她绝不会这么做的。
傅诏咧嘴一笑,然后他十分歉意看了贺凌一眼,“贺小兄弟真是对不住了。”
贺凌有些不明所以。
直到傅诏三两下把其中一个侍卫易容成他的模样,他脸一黑,瞬间明白傅诏这是要做什么了。
苏蒹葭与宁安公主换了衣裙。
傅诏的易容术可真是炉火纯青。
片刻,站着他与贺凌面前,俨然已经成了宁安公主。
接下来该他与贺凌了,两个人换上侍卫的衣服,然后改头换面。
傅诏这才给那两个侍卫解了毒。
解了毒的瞬间,两个人便如狼似虎朝宁安公主扑了过去。
只听刺啦一声,宁安公主身上的衣裙碎裂开来,然后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丢在地上。
这一刻她真的怕了,怕的要死。
不,不要,她怎能失身于他们两个人,她还要嫁给鹤亭哥哥。
她想要挣扎,想要拼命的大喊,可她什么也做不到,只能将求救的目光落在苏蒹葭身上,她哭的泪眼模糊,一脸悔恨无声的哀求着苏蒹葭,‘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求求你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?我求求你了!’
苏蒹葭只一眼便读懂她的意思。
同样的当,她绝不会上第二次。
她面无表情扫了宁安公主一眼,提步就走,这不正是宁安想对她做的事吗?
合该由宁安自己受着。
傅诏原本还怕苏蒹葭会心软,见她头也不回走了出去,他不禁摸了摸鼻子。
是他多虑了。
大长公主从不是个心慈手软的。
至于晏太傅,更是个杀伐果断的,难道还能指望他们两个人,生出一只人畜无害的兔子不成。
走出去的那一刻,贺凌脸黑的更厉害了,完了,他觉得自己不干净了,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那一种!
“太子妃没事吧!”秦嬷嬷领着几个婢女在外头候着,苏蒹葭一出来,几个人立刻迎了上去。
“没事,不过是惩治一个没有规矩的宫女罢了,不管听到什么声音,都不许任何人进去。”苏蒹葭下颚微抬,做足了宁安公主往日里的姿态。
傅诏还准备的变声的药。
此刻就连她的声音,都与宁安公主的声音毫无二致。
“是。”秦嬷嬷应了一声,她与几个宫女完全没有起疑。
等他们一走。
那两个侍卫越发肆无忌惮起来,此刻他们两个人全凭本能。
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疼传来,宁安公主猩红的眸子,突然多了几分理智,滚烫的眼泪划过她的脸颊,铺天盖地的绝望瞬间将她整个人淹没。
是的。
国宴之后,她便私底下与燕归见过面。
他们两个人早就达成协议。
燕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