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伯并不因白霏霏的话而受限,有条不紊解释道,
“白小姐您贵人事多大概是不记得了,自从您做主要当我家少爷主治医师开始,二少就给您支付了是高于其他顶级专家的佣金,并且多次让利与白家公司的合作,还有上次古老为少爷看诊,少爷也是给了您一亿的报酬。”
“您可以说您医治了我家少爷,但以此道德绑架我家少爷,少爷可没欠您半分人情的。”
李伯一口气说完,白霏霏脸色已经阴沉扭曲到了极点。
俨然是被说中事实,恼羞成怒了。
没想到自己坐在这看电视,还能看一场现场直播,南时初挑眉,裹着毯子窝在沙发角落里,静静看着。
“吃里扒外的狗东西!这是我跟妄琛的事情,有你说话的份吗!”
白霏霏目眦尽裂,恶狠狠瞪着阻拦自己的李伯,怒气冲冲。
“李伯的话,就是我的意思。”
蓦地,一道清冷男声从楼上传来。
白霏霏浑身一震,不可置信抬起头,看向在二楼栏杆远远睨着自己的矜贵男人。
她脸上带着难堪的苍白,还在勉强冲着他露出笑,有意挽回,“妄琛,你是怪我刚刚说话太冲了?可是他们都拦着我不让我见你,现在没人帮我,医院和节目组起诉我,警察还给我打了电话,爹地妈咪气我伤了奶奶,都不肯帮我,我不要坐牢,我不能坐牢,妄琛现在只有你可以……”
“我这里并不欢迎你,更不会帮你。”
厉妄琛冷冰冰开口,便是直击白霏霏心口的无情冷漠,彻底击溃她最后的希望。
她眼神空洞,直勾勾望着他,“你说什么?”
厉妄琛沉着脸,辨不出任何情绪。
白霏霏再也装不下去,整个表情露出狰狞,如理智尽失的恶魔,“是南时初那个贱人对不对!又是她在你耳边煽风点火,就因为那个贱人,我们这么多年情分你都不帮我!”
她歇斯底里的尖叫怒吼,厉妄琛本来漠然的冷色,一点点转为怒意。
“到现在,你还只会责怪别人,根本不会反省自己!”
厉妄琛毫不留情,“为了陷害别人,把人命当做儿戏,甚至害了自己的奶奶,仍旧不知悔改,企图将错就错恶人先告状。”
“白霏霏,和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,真让我感到恶心。”
厉妄琛嫉恶如仇,在看到新闻的那一瞬间,什么友谊,什么情分,早就清空得一干二净。
现在在他眼里的白霏霏,只是一个恶事做尽,丧尽天良的罪人!
更不要说,她竟是口不择言,还辱骂南时初。
厉妄琛眼底的厌恶摒弃根本不加掩饰,“李伯,送客。”
李伯颔首,示意左右保镖架着白霏霏出去。
白霏霏拼了命挣扎,扯着脖子上的青筋在怒吼,“南时初!贱人你给我出来!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,你给我出来,我要杀了你——”
南时初见她似是要发疯,眉头皱得紧紧。
正要起身,就听到楼上传来厉妄琛的声音。
“等等。”
白霏霏以为事情有转机,然而下一秒,就听到厉妄琛绝情的命令,“把她送去警局。”
“!”
现在送她去警局,她还有机会再出来吗?!
白霏霏几乎要疯了。
“就因为我骂了南时初,你就这么狠心对我?”
厉妄琛毫不犹豫,一字一顿掷地有声,“我不准有人伤害她。”
南时初无声屏息,无意识卷着毛毯的手指,骤然收紧。
不由自主的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