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谢,我们吃的这些蔬菜,好像没有施用化肥的吧?”黄大刚饶有兴趣地问道。
谢锐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浅笑,眼神中闪烁着对这份纯粹的珍视:“黄老,您的眼光果然独到,这些蔬菜是在别的地方收购,他们每周只能送一批过来。”
他每周只能回去一次1979年,只能老实说出不能每天供应新鲜的蔬菜。
“无妨,我说黄老头,你是嫌弃谢锐给我们吃的蔬菜不新鲜?”刘为民不乐意了,“只要垦好了那块谢锐划给我们的地,你还愁没有无机蔬菜吃?”
“我可不是那个意思。有个老伙计,就是那个老钱,他看见我朋友圈发的无机蔬菜,吵着要买几棵大白菜给他快递过去。”
刘为民奚弄道:“老钱想来这里吧?可他几个子女却不让他过来,他是在嫉妒我们。”
“不得不说,这里还真是养老的好地方。”
黄大刚腆着脸皮道,“要是每天再有几杯小酒喝着,那更是快活胜神仙了。”
旁边,黄大刚的司机兼保镖小宋咧了咧嘴,憨笑道:“首长,来之前,我悄悄备下了两箱特供珍品,本想给您个惊喜。可谁曾想,这事儿竟被大姐给瞧破了,结果嘛,自然是尽归她手,成了她的‘战利品’。”
“小宋,就你的身手,都可以去我狼牙大队做中队长了,怎么连两箱酒都弄不到呀?”刘为民惋惜道。
黄大刚耸了耸肩道:“老刘,怎么的?难道你就不怕你家闺女?”
“我家闺女,还是可以让我小酌几杯的。”刘为民讪讪地应了一句。
对于刘为民和黄大刚这两位曾经的铁血军人来说,酒席上很少不喝点酒的。
中午,谢锐与两老一起吃饭,拿出仅存的那一瓶竹叶青。
他给两人都倒了一两酒,“喝酒,少喝怡情,多喝伤身,这话咱们都懂,每餐就喝一两酒,两位首长觉得如何?”
“这酒,好香,一两怎么够?起码得三两。”刘为民目光闪动道。
黄大刚也闻到了酒香,立马判断出是好酒:“是呀,这可是陈年老酒呀!”
“有几十年的竹叶青。”刘为民心头一跳道,望着谢锐问道:“我猜得可对?”
“有四十多年了吧!”
谢锐神色凝重,缓缓言道:“此酒我可以弄到一些,但首长所提每餐三两之量,实属奢求,恐难以持续供给。”
“既如此,便退一步,但求每餐至少能有一两此等佳酿。至于酒钱,我们自当另行计算,每日额外加100元。”刘为民闻言,眸光一闪,当即决断道。
每人一天100元酒钱,每个月3000元,这些钱对于二老来说,不值得一提。
往后,谢锐前往1979年,多了一项任务,必须收购美酒带回来。当然,他之前也有此打算,农家乐要火起来,必须有客人需要又很难得到的东西。
持续不断地提供陈年老酒,早就在谢锐的计划之中。
二老常住坎下楼,农家乐的生意,如今渐渐地也有了起色。
县人武部几名领导,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,知道二老在坎下楼休养,一周内居然前来拜访了几次。
没过几天,坎下楼引得更高层次的关注,市人武部和驻扎三江市火箭军五旅的几名校级军官,一起来到了坎下楼。
坎下楼,这个原本默默无闻的农家乐,一时间成为了部队内部瞩目的焦点。
谢锐与王园弟,自然不会错过结识这些特殊的客人,特别是县人武部部长雷青天,已成为了农家乐的常客。
县人武部部长雷青天,虽然受部队直豁,但也是县委常委之一。对谢锐来说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