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芳芳姑娘，目中都流露出震动之色。
“没错，将进酒跟水调歌头，的确是赵兄写出来的。”秦棠说这话时，脸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对赵毅的敬佩。
闻言，场上的读书人们，不禁对赵毅肃然起敬。
能写出将进酒，水调歌头的，绝对是当之无愧的文坛第一人。
一想到他们刚刚竟然质疑、贬低这位第一人，一时间，脸上不禁臊得慌，已经有人开始给赵毅道歉。
“大家莫要被他给骗了！”但就在这时，又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场上的氛围。
众人循声看去，发现原来是先前那个长衫读书人去而复返了。
他刚一回来，便喋喋不休：“现在大赵文坛中多的是能够将水调歌头，还有将进酒这两首传世之作倒背如流的人，除此之外，他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就是作者？”
“就凭跟他一起来的这两个人作证明吗？”
陈汤脸色难看：“这位仁兄，你不认识我就罢了，难道连我身边的秦棠秦兄都不认识？”
秦棠在大赵文坛的名气不小，即使是在脚下这座怡红楼中，其实也有不少人已经将其认出。但那长衫读书人却是冷笑着道：“秦棠？他怎么证明自己就是秦棠？”
“你这是故意捣乱！”陈汤一呆，而后暴怒。
秦棠就是秦棠，众所周知的事情，还要怎么证明？
难道要将他父母找来？
“陈兄，让我来。”赵毅听着这似曾相识的话，表情渐渐古怪，然后将陈汤推到自己身后，饶有兴趣的望着眼前的长衫读书人。
“怎么，见身份被我拆穿，想动手？”长衫读书人明显是受不了赵毅的眼神，往后退了几步。
赵毅摇摇头：“你怎么证明我想跟你动手？”
长衫读书人刚要说话，可是紧跟着，赵毅如连珠炮一般的问题，就把他给砸晕了。
“你怎么证明我不是将进酒，水调歌头的作者？”
“你怎么证明自己是个读书人？”
“你怎么证明你是个人而不是个只知胡言乱语的牲口？”
赵毅语速极快，听到最后，长衫读书人已经彻底昏了头，已经听不清赵毅在说些什么，耳边只回荡着五个字，你怎么证明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你怎么证明你爹是你爹，你娘是你娘？”
此时此刻，已经有不少人直冒冷汗。
好家伙，需要长衫读书人证明的事情越来越多。
他要是证明不出来。
那按照赵毅的说法，这个长衫读书人无疑要变成一个孤儿，没爹没娘的那种。
“你，你有辱斯文！”长衫读书人气急败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