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徐幸止一心都扑在工作上,身边除了余恩恩,就再也没有其他女人,乱搞的机会确实不大。
但余恩恩还是弱声道:“那……万一他就是闷骚呢,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可以大肆宣扬的事情,他背着我们,我们也不知道,更何况,我昨天晚上问他,他自己也没否认。”
“你傻呀,宝!”
徐攸仪都激动地坐起来,“你俩这关系有点特殊,他本来就反对的,现在你误会了,他不正好将错就错,正好能让你放下。”
这段时间被徐幸止给气懵了,徐攸仪的一番话,如醍醐灌顶,“那,那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既然你疑心那天晚上的事情,去打听一下呗,总比你这样瞎猜,精神内耗得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