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亭闻言,气的就想动手。
许怀义拦住他,好笑的睨着那人问,“我为何要自导自演啊?目的呢?”
那人眼神躲闪,故作镇定的道,“我如何知道?那就得问你了,这般栽赃侯府,是什么意思?”
许怀义翻了个白眼,无语的道,“我跟你们侯府无冤无仇的,栽赃侯府干啥?我没那么无聊,况且,这种事对我能有什么好处?我再蠢,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……”
“也许是你想帮着四哥,往二哥身上泼脏水,害我们兄弟不睦……”
“泼脏水有的是法子,我是有多疯啊,才会用这种伤敌一千、自损八百的蠢招?就算我下药是假,那左小姐进了屋里总是真的,我当时若没跑路,眼下会是个什么难堪局面?”
那人噎住。
李云亭冷笑道,“怀义,不用跟他们废话,我已经把严实给抓了,下没下药,他最清楚,等撬开他的嘴,不管牵扯到谁身上,我都会给你个交代。”
许怀义拍拍他的肩,“我自是信你……”
接着,他转头看向定远侯,问道,“侯爷,您觉得我撒谎了吗?”
定远侯避重就轻的道,“本侯只信证据。”
许怀义道,“确实,真相到底如何,都交由证据来说话,只是这取证的过程……”
李云亭配合的道,“怀义你放心,我会全程盯着,保管不让任何人有徇私的机会。”
许怀义点点头,煞有介事的道,“如此,那我就不报案了,有你在,我相信,比衙门的官差还要尽心尽力、铁面无私。”
定远侯闻言,当即不悦的沉下脸,“这等事,哪有让旁人掺和的道理?”
藏着掖着尚且来不及,还要宣扬的人尽皆知?
许怀义从善如流,“您教训的是,我也是没啥经验,一时乱了心,毕竟头回赴宴就被下药,若非我跑得快,就被算计的前途尽毁了,喔,对了,您府里还不承认这事儿,怀疑我自导自演,嘿,之前我就不该顾着大家的脸面,还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的留在宴席上,我该从云亭院子里跑出去后,就直接回家找焦大夫,那会儿衣服上的药物八成还没散干净,我也省得被冤枉……”
说道这儿,他叹息一声,“唉,说到底还是我没啥见识,又太过单纯,谁能想到吃个席,还能搞出这么多事儿?下次再来贵府上,一定做足了准备,护院和大夫都缺一不可啊,而且,再不敢轻易相信谁,更不敢单独行动了,甭管去哪儿,最好成群结队,如此,出了问题,也好有个见证,方便脱身……”
说的侯府,像是龙潭虎穴一样。
李云亭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,这话要是传出去,谁还敢来侯府赴宴?
定远侯冷声道,“许公子言重了,府里一时失察而已,过后,本候自会清理门户,这样的事也定不会再发生,许公子大可不必如此草木皆兵,身为武者,如此胆量,岂不惹人笑话?”
许怀义好脾气的道,“侯爷教训的是,是我大惊小怪了,说到底,还是见识太少,有了这次经验,以后必不会再这般沉不住气了,回头,我便跟师傅请罪去,给他老人家丢脸了……”
定远侯,“……”
挤兑舒畅了,许怀义随意扯了个由头,神清气爽的离开了。
李云亭送他出府,等到四下无人,郑重其事的向他赔罪道歉。
许怀义不以为意的道,“咱们之间,还用这么客气?行啦,我又没怪你,你也别总是愧疚自责了,我这不是没事儿嘛……”
李云亭心有余悸的道,“可你差点就毁了,都是我的错,我太自以为是了……”
许怀义打断,“吃一堑、长一智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