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长老的脸色阴沉如水,目光中满是鄙夷,继续对着严君文嘲讽道:“哼,瞧瞧这邹山风,他可是你教出来的弟子啊!瞧瞧他如今这副胡搅蛮缠、蛮不讲理的样子,简直和你如出一辙,你们真的是一丘之貉!”刘长老的声音尖锐而刺耳,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怨恨。
“平日里你就行事乖张,毫无规矩和章法可言,如今你教出来的弟子也是这般不知天高地厚,肆意妄为。”刘长老双手抱在胸前,微微仰起头,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审视着严君文,“你自己就没有树立一个好的榜样,又怎能指望教出有出息的弟子?这邹山风的所作所为,不正是你的倒影吗?”
刘长老越说越激动,额头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,“你的那些歪门邪道,恐怕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他。你们师徒俩,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让人不耻!”刘长老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,似乎想要用这凌厉的目光将严君文刺穿。
此时,周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,旁人都噤若寒蝉,不敢出声,生怕一不小心就卷入这场激烈的纷争之中。而严君文则脸色铁青,紧咬着牙关,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,强忍着心中的怒火。
严君文瞬间怒发冲冠,瞪大了双眼,面部肌肉因愤怒而颤抖着,怒骂道:“我徒儿才不是那种人!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,胡乱污蔑!”他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,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坚决。
“我徒儿心地善良,为人正直,他所行之事皆光明磊落!”严君文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额头上青筋暴起,“你这般信口雌黄,恶意中伤,究竟是何居心?”他怒视着对方,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。
“我对我徒儿的品行一清二楚,容不得你在这里肆意诋毁!”严君文一边说着,一边挥舞着手臂,整个人如同被激怒的雄狮,气势汹汹。
刘长老听到严君文的怒骂后,并没有选择继续和严君文展开激烈的嘴炮交锋。他微微眯起眼睛,神色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无奈,心中暗自思忖着:“你这严君文啊,平日里看着也算精明,怎么在自己徒儿的品性问题上,就如此糊涂,居然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!上次老夫那块视若珍宝的感应石,就因为那小子的调皮捣蛋,被他给弄碎了,害得老夫心疼了好久。当时就觉得这小子心性不稳,行事莽撞。如今这擂台上的事儿又冒出来了,你还在这儿盲目地维护他,简直是不可理喻!”
刘长老轻轻摇了摇头,心中的不满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,愈发浓烈:“就凭你这毫无洞察力的师父,还如此固执己见,丝毫不把我的劝告放在眼里。你以为现在护着他,就能一直相安无事?等着吧,以后有你叫苦不迭、后悔莫及的时候!这小子如此古灵精怪,行事又这般毫无分寸、肆意妄为,保不准哪天会闯出更大的祸端来。到那时,看你如何应对!恐怕你哭都来不及!”
刘长老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绪,继续在心里念叨:“你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这徒儿的好,觉得他做什么都是对的。可总有一天,现实会给你狠狠一记耳光。你就等着被这徒儿折腾得焦头烂额吧。哼,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不撞南墙不回头!我倒要看看,等你真正吃到苦头的那一天,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嘴硬,还能不能这般理直气壮地维护他!”想着想着,刘长老的脸色越发阴沉,看向严君文的眼神也充满了怜悯和讥讽。
贰冬趴在地上,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如此艰难,然而他还是拼尽全力,用虚弱却坚定的声音说道:“我贰冬做事向来光明磊落,问心无愧!绝对不可能做出作弊这种下作之事!”他的声音虽然因为伤势而颤抖,但其中的坚决却不容置疑。贰冬的额头布满汗珠,眉头紧皱,牙关紧咬,一脸的倔强与不屈。
贰冬艰难地抬起头,目光坚定地扫过众人,继续说道:“再说了,这么多长老在此,他们德高望重,修为深厚,目光如炬。他们的经验和判断力岂是能被轻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