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直看,可以是可以,但是要是把眼睛看坏了,算工伤哦。”
连峤说完后,还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,像个小魔女一样,偷走了他的心,却不负责。
“贪心。”
叶景怿只用两个字就回复了她,只是那眼里的笑意却是越来越大,连带着他身上的戾气都消了几分。
他知道她在转移话题,不过他也不打算揭穿,毕竟他实在是不舍得拒绝她。
连峤只是沉下脸来,严肃地问:“那到底算不算工伤?”
叶景怿见她板起脸,但是眼底的笑容还没散去,真是狡黠,但是看着还意外顺眼。
他轻笑一声,说:“算,你要多少我都给你。”
“叶医生还是很大方的嘛。”
叶景怿只觉得连峤这句话说得百转千回,还夹杂了些许妩媚,勾得他的心也痒痒的。
“叫我阿怿。”
虽然叶医生这三个字从她嘴里念出来很好听,但是只有这个名字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。
“好啊,阿怿。”
好吧,反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,叫什么都无所谓。
叶景怿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好听,特别好听。
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好听过,只有从她口中念出的那一刻,他才觉得这个名字像有了生命一般,代表着他这个内里阴暗偏执的人,但是他这个人就是缠上她了,她别想逃,也不能逃。
叶景怿嘴角忽然荡开来无边温柔笑意:“阿峤,你以后都要这样叫我。”
“好。”
连峤直接应下了,动个嘴的功夫而已,而且两个字确实会比三个字省力一点。
一阵敲门声响起,打破了他们之间暧昧的气氛。
叶景怿眉头一皱,心情瞬间沉到谷底,“是谁?”
“景怿,是我,晚饭时间快到了,你要留下来吃饭吗?”
那位妇人紧张地在门外等着他的回答。
叶景怿不耐地回道:“不用。”
那位妇人继续小心地问道:“好的,兰漪还在楼下,你要是忙完了要不要去见见她?”
叶景怿更加不耐了:“不去。”
“好的,那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后,她加快脚步下了楼。
不过这倒是提醒叶景怿了,这里还有外人在。
他戴起金丝眼镜,又恢复成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,说:“走吧,离开这里。”
连峤便跟着他离开了这里,只是在下楼时,她发现那位妇人好像朝叶景怿投来了怨毒的一眼,但很快就收回去了。
叶景怿自然也发现了,心里冷哼一声,不过是个虚伪的家伙罢了,明明心里面恨得要死,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。
但还是愚蠢,连眼神都藏不住,更别说她那恶毒的心思了。
出来后,坐上车,叶景怿并没有发动车子,反而先把眼镜摘了下来,对连峤说:“刚才那个眼神,你看见了吧?”
连峤:“看见了,她好像很恨你。”
“我把那只狗杀了以后,这女的居然还想要跟那个老不死告状,所以当天晚上我就拿了一把刀站在她床头,把她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多说。”
“后来她可能是见我伪装得太好了,就觉得我变了,也敢明里暗里地展现出她那恶毒的心思,但是她又生不出孩子,所以表面上就装成那个鬼样子,真是恶心至极。”
叶景怿的语气看似很平淡,仔细听,却能从中听出他对那两人有着深深的厌恶。
连峤总能找到话题的奇特切入点,好奇地问:“所以既然小时候拿刀了,为什么长大以后你不当外科医生反而当了心理医生?”
叶景怿也被她这脑洞给弄得愣了一瞬,不过很快浅浅的笑意便从眼底荡漾开来,她可真有趣。
“你难道不觉得精神比身体更丑陋吗?”
连峤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