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‘可能’。
沐如依可不会帮着其他人骗盛晚棠,她只会站在盛晚棠一边!
所以他绝对不能出现!
沐如依她是自己没有住处吗要赖在这里?
陆霁渊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手里提着的慕斯蛋糕,这是他让人特地给盛晚棠买的。
现在,连他人都进不去,更别提蛋糕!
盛晚棠躺在床的一侧,沐如依坐在另外一边,手轻轻的放在盛晚棠的孕肚上,满脸的慈爱。
“乖宝宝,我是干妈哟!听见没有,这是干妈的声音,要记住哈!”
“以后干妈带你去游乐园玩,等你再大些就带你去瑞士看极光,再大点咱们就去大堡礁潜水!如果你是男宝宝,干妈陪你飙车!是女宝宝的话,干妈陪你玩马术!”
沐如依碎碎念了半小时,歪头疑惑的问盛晚棠:“他为什么不动呢?”
“认生吧?他连他爸都不认,可能真是一个腼腆的小姑娘。”
盛晚棠说完这句话,迟迟没有听到沐如依的声音。
沐如依看着盛晚棠。
盛晚棠察觉到异样,很快明白。
自己如今和陆霁渊的关系有些不尴不尬,她主动提及,沐如依反倒不好接嘴。
“你最近如何呀?”盛晚棠转移话题,调笑道。
“我什么如何?”
“宝宝,你干妈装傻呢!”盛晚棠捧着肚子说。
两个人认识这么多年,即使盛晚棠这话说得不明不白,沐如依也能听得明明白白。
“君砚来找过我,但是我和他现在没什么关系。”沐如依撇撇嘴,“我之前给他说暂时不想谈恋爱,他说,如果我找对象的话,要首先考虑他,负责他就要搞破坏。”
“这是强盗逻辑,无赖啊!”
“他不就是个无赖?”
如果不是够无赖,当初能做出受伤之后故意出现在她面前的事情?能做出伤后之后还赖在她家的事情?
无赖的事情,君砚干少了?
“你说你对爱情PTSD了,就是介意君砚骗你吗?”盛晚棠往后腰垫了一个腰枕,侧身向沐如依。
沐如依望着窗外的暮色,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。
是因为害怕再次被骗吗?
好像是。
但又好像不是。
“棠棠,我纠结的还是那个问题——像君家大少这样从小蛰伏城府颇深的人,我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会在当初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。”沐如依补充道,“除了和谢钦宵打擂台。”
沐如依自认有几分魅力,容貌和气质是帝都贵女位列一体度。但是同样,她从小娇蛮的名声在外,算不得那些公子少爷喜欢的。
公子少爷们都喜欢乖巧听话的。
以君砚如今权势地位,以君砚的皮囊,他能稀罕一个她这么一个已经不是贵女的娇蛮女人?
疯了吗?
情不是所起,那是青梅竹马的戏码。
不属于她和君砚。
“自从那些人知道我和君砚分手,你都不知道君砚现在有多抢手!”
沐如依笑了声,像是给盛晚棠讲一个无关紧要的八卦似的:“我听说,前天晚上罗家大小姐对君砚投怀送抱,还直言不要他负责,只求一夜欢愉。”
“罗家大小姐?”盛晚棠想了想,“罗湘君?高中时和你争班花那个?”
“我可不想当那劳什子班花!”沐如依回想起来都是寒恶,“我只记得罗湘君当时的男朋友来勾搭我,她还说我勾引她男朋友……有病!就她那男朋友,哪有值得本小姐勾引了?近视眼一个还不知道戴眼镜!”
这种年少荒唐事,盛晚棠想起就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