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穿他的狡辩,非常配合的笑着点头。
次日。
盛晚棠接到护士的电话,说是程朗原暂时离开。
“我还是想去见程宵一面。”盛晚棠挂了电话,眼巴巴的看向陆霁渊。
这是在征求他的意见。
陆霁渊揉了一把盛晚棠的头发,“我陪你。”
不去看一看,她反而会心里惦记着。
然而,到了病房外,盛晚棠再次被拦住。
“盛小姐,程宵先生不想见您。”守在门口保镖特地说明,是程宵。
盛晚棠不明白,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为、为什么?”
“先生说,他和您的恩怨已经结清,就没有必要再来往。”
“程宵!”
盛晚棠下意识的向往病房里去,被保镖一个跨步稳稳拦着。
与此同时,陆霁渊扣住盛晚棠的手腕。
这一下,是他下意识的反应。
不想她进去见程宵。
“盛晚棠,冷静点!”陆霁渊说。
盛晚棠觉得自己很冷静。
就是因为足够冷静,她才明白程宵这一套逻辑里的漏洞——
他把他救了自己当了解恩怨。
那她欠他的呢?
这些怨,他不算了?
亦或者……他根本不知道,她已经知道,他会得后天性心脏病和她有关!
这样的不平等,不公平,不平衡,让盛晚棠的心里压力极大。
“你见他,想说什么?”陆霁渊压下心中的妒忌,温声问。
盛晚棠摇头,“不知道……算了,走吧。”
她就是,想亲眼确定他的身体状况。
想表达自己的谢意。
但是,这些东西,程宵都拒绝。
陆霁渊扶着盛晚棠离开之际,他忽然转头看向病房。
透过病房门上的透明小窗,他对上门后那双狭长的眼。
四目相接,两个男人谁也没有避开。
一个对门后人的存在毫不惊讶。
一个对自己被发现也毫不惊讶。
盛晚棠一走远,程宵就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,身上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崩开,猩红色的血浸透了绷带。
扶着他的护士立刻按警铃,让医生过来。
“我没见她,你向我父亲交差时,记得提醒他信守承诺。”程宵薄凉了瞥了眼护士。
护士脸色煞白。
把盛晚棠送回酒店,有闻人兄妹和沐如依陪着,陆霁渊折回医院。
保镖对这个冷面男人的再次出现早有准备:
“陆先生,程宵先生还在处理伤口,劳烦您稍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