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现在战斗力这么垃圾?
“这就叫情话?”君砚像是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。
“……?”这还不叫情话。
君砚像是有读心术,突然凑近沐如依,在两个人的鼻尖即将对上的瞬间,停下。
“沐如依,我喜欢你,以后也会很爱你——”
沐如依的瞳孔狠狠的震了一下,耳根不自觉的爬上绯红。
“——我以为,这才叫情话。”
“喂!”
沐如依猛的吸一口气,再控制不住自己打这个男人之前,男人退了回去。
“如果你爱听,我也可以说。”
君砚眉眼含笑,仿佛回到了那个寄住在她家沙发上格外乖巧的时候。
“谁爱听啊!别说!”
沐如依窘迫,想要自己耳根的温度赶紧退下去,却怎么都退不下去。
“我们该走了,棠棠他们该等急了。”
沐如依还没抬脚,就被君砚扣住了手。
“如依,你害羞了。”
沐如依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,“君砚,你是不是想和我打一架?”
君砚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,也丝毫不怕她会真的突然出手,反而捏住她的下巴,嗓音低醇而温柔,宛如哄骗般。
“如依,我们试试?好不好?”
沐如依的脑海里想起盛晚棠昨天晚上说过的话。
棠棠说,她出事后,第一个发现异样的人是君砚,那急切和担忧的情绪几乎要漫过听筒;君砚能这么找快到医院,不是从帝都赶来,而是他早就在南城等待她。
即使他动机不良,别有用心。
但是,他对自己的关怀和呵护,都是真的。
她感受到的用心和偏爱,也是真的。
“我……我要考虑一下。”
“你上次也是这么搪塞我。”
“……我这次说的是真的。”
君砚幽怨的看着她:“你上次果然是在搪塞我。”
沐如依:“……”
陆霁渊提前安排了私人飞机。
回帝都的路上,盛晚棠和沐如依很默契的窝在沙发里,一边看剧一边聊天。
陆霁渊和君砚相顾无言,随即各自拿出工作文件开始处理。
“如依,你和君砚……?”盛晚棠悄悄戳了戳沐如依的胳膊,小声问。
“我和他怎么?”沐如依瞬间警惕。
“你和他气氛不对,你们从病房出来后,君砚的样子就像是……”
盛晚棠思考了一下应该怎么形容。
“就像陆霁渊在我这里尝到甜头一样。”
沐如依看向盛晚棠,“甜头……是什么颜色的甜头?我和你这种已婚少妇可不一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