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!”
“阿嚏阿嚏!”
盛晚棠一连打了几个喷嚏。
“盛晚棠,你是没有人暖床就生病?”陆霁渊侧眸看她。
“喂你说什么呢!”盛晚棠惊得浑身一凛,下意识看了眼前排的易九和司机。
易九和司机非常懂事的表演了间接性失聪。
“是天气太冷了。”盛晚棠耳根微红的解释,见车在往外开,问陆霁渊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“酒店。”
“我明天还有工作,我不能……”
“陆太太,原来你是想做这个。”陆霁渊似笑非笑的说,“如果你想,我可以——唔!”
盛晚棠倾身过去,一把捂住陆霁渊嘴,“你这人怎么倒打一钉耙?”
陆霁渊的眼神很短暂的僵了一下。
她的手掌心,好软。
手是香的,带着她淡淡的体香。
“你的嘴吧在外面能不能收敛一点?车上还有人。”盛晚棠压低声音,咬牙切齿。
可车上太安静,她压低声音,易九也能听个清清楚楚。
“太太,您可以把我们俩不当人。”易九非常懂事的说。
司机点头:“就是就是!”
盛晚棠:“……”
陆霁渊是给他们开了多高的薪水才能让易九这么尽职尽责!
陆霁渊下榻的地方是离影视城最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。
盛晚棠一进门就被陆霁渊压在门板上。
热吻紧接着落下来。
盛晚棠愣了两秒,使劲推男人的胸膛。
“我感冒了!会传染的!”
盛晚棠抓住机会捂住嘴,下一秒又被男人抓住手扣在身后,吻再次落下来。
感觉盛晚棠有些呼吸不过来,陆霁渊不得不松开她的唇,还有些没过瘾。
“阿——嚏!”
盛晚棠侧身弯腰打了个喷嚏,正要开口说话,再次被男人摁在墙上吻。
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,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。
盛晚棠有些吃痛。
……
“唔唔唔!”
盛晚棠呼吸不过来,拼命的捶打男人的胸膛。
陆霁渊几乎是在她的临界才松开她,眸子深了一个颜色,扣着她后脑勺的手往下滑,落到后颈。
他像捏猫一样捏着她软嫩的颈肉,声音低哑:“盛晚棠,想起我是你的谁了么?嗯?”
盛晚棠望着他喘气。
陆霁渊的手放在她牛仔裤的裤头上。
“我丈夫!我老公!”盛晚棠赶紧抓住他的手,不太确定他是不是要这个答案。
陆霁渊满意的点头:“知道就好。”
随即松开手。
盛晚棠这意识到,他这是在惩罚她出差没有告诉他。
刚才差点被亲断气,盛晚棠幽怨的瞪了眼陆霁渊,低声嘀咕:“被传染了活该!”
陆霁渊把外套丢在入门的鞋柜上,往里走。
盛晚棠看不惯那衣服乱摆乱放,犹豫了一秒,把他的外套挂起来。
陆霁渊站在床边拉领带,对盛晚棠说:“明早送你回去。”
一句话断送了盛晚棠以明天要工作为借口回去的路。
“可是我没有换洗衣服,也没有睡衣。”
陆霁渊从衣柜里取了一件白色衬衫给盛晚棠,“将就一下。”
盛晚棠:“……”不太想将就呢。
可如果她执意要睡衣,他肯定做得出来让人立刻出去买的事情来……想想更尴尬,还是将就吧!
盛晚棠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抱着他的衬衫往浴室走,前面的男人猛地停下来。
盛晚棠差点撞到他的身上。
“陆太太想和我洗鸳鸯浴?”陆霁渊眉梢轻佻。
盛晚棠猛地回过神来,“不是!你、你先!”
真是感冒让脑子都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