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问你一句，你之前可曾有过炼药？”
林不凡一双浑浊眼眸紧紧地盯着姜恒，似乎想要将他看穿！
“回长老，弟子早就接触过炼药术，但此次是我首次炼药。”
姜恒拱手，语气恭敬，但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。
他分明感觉到，林不凡的目光过于灼灼。
“首次？”
林不凡浓眉倒竖，浑浊的双眼中精光爆射，“你小子莫要诓骗老夫！老夫浸淫丹道数十年，从未见过有人初次炼药便能有如此造诣！”
他心中更是想补充一句：你特么还丹成完美！
即便是沧月太上也做不到的事啊！
林不凡声如洪钟，震得姜恒耳膜嗡嗡作响，苦笑道：“弟子所言句句属实。”
“初次炼药，而且还是灵药，你一次就成功，这传出去谁人能信？”
林不凡摇摇头：“最让老夫无语的是，你体内毫无半分真气、真罡的气息！”
“弟子不是用中品灵兵转化的吗？”
姜恒目光坦荡，旋即疑惑道：“长老怎么知晓我炼丹一次就成？难道说你刚才一直在窥伺我！”
“……”正是如此，全程观看之下，林不凡内心的疑惑比所有人都重。
“算了，老夫问不出缘由，但总有人能问出来！”
林不凡一抓姜恒臂膀，迅速前往双圣山。
姜恒跟随林不凡拾级而上。
穿过云雾缭绕的山间小路，来到双圣山峰顶。
一座古朴典雅的凉亭，静静地矗立在悬崖边上，仿佛悬浮于云海之中。
亭内，两道身影背对着姜恒，静静地观赏着远处的山河。
“弟子姜恒，拜见两位太上。”姜恒深吸一口气，躬身行礼。
林不凡也是拱手行礼。
“到亭内来，”其中换了身青色道袍的沧源太上，缓缓转过身。
他身穿月白色长袍，须发皆白，却精神矍铄，仙风道骨，像道人胜过武夫。
另外一位自然是身穿白色云纹道袍的沧月太上。
她看起来风韵犹存，成熟到极致的三十出头美妇人，实际上年纪过百。
两人皆是长生道宗的定海神针，修为深不可测。
“你可知，我为何唤你来此？”
沧月太上语气淡然，仍旧有着难以抹除的忧愁，像是凝结着深深忧愁的丁香花。
姜恒上前，拱手一拜：“弟子不知。”
“神兵有灵，择主而侍！”
沧源负手而立，声音沉雄：“三千二百年前，雷霆道人、素问心祖师两位祖师，曾苦苦追寻一道存于传说中的神兵——太上八卦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