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越成闲腹中那股暖意更甚。渐渐地,他睁开了眼,看见了穿着破旧白袍的老婆子。
那老婆子拿着一把奇异的刀,那刀尾部有个巨大的圆环,占了整个刀一半的大小。巨大圆环上又挂着数个小环,风铃般的声音想来就是圆环碰撞的声音。
老婆子疯了一般地舞蹈,嘴里重复着刚才的唱词,白袍上用线缝出的白蛇也好像活了过来,丝丝地吐着信子,睁着血红的眼睛盯着越成闲。
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越成闲已经苏醒。
越成闲开口问道。
“你是谁?”
眼中的画面好像被冲进了漩涡重新拼接一样,他看到了熟悉的布满皱纹的脸,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。
“小闲!你醒了!小闲!”
“是我啊,是妈呀!”
“你等着,妈去喊医生!”
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,就看到女人神色焦急地冲出病房,没一会儿就带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回来。
“越成闲,是吧?”医生看了眼点滴瓶上的名字,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面容憔悴的女人,“记得我是谁不?记得这是谁不?”
越成闲点点头,“你是张医生,那是我妈妈。”
因为插着呼吸机,他声音有些小,张医生不得不凑到越成闲身边才能听到他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