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情跟着秦南来到公寓。
秦南打开一扇门说,“之前陆砚迟就住这里,你先休息会儿吧,我去给你买些吃的。”
秦南说完出了门。
沈安情怔怔地看着这原本是陆砚迟的房间。
很干净很整洁。
被子还整整齐齐地叠着,桌上的水杯、笔筒也都放得很齐。
只是这整齐地没有人气的屋子里,已经不再有陆砚迟。
铃铃铃——
电话响起来。
沈安情一看,是秦振堂打来的。
她慢了两拍才接起,“爸……”
电话那头的秦振堂嗓音很和煦,仿佛不知道她就在上交一样,说,“安情啊,今天周末,在学校干嘛呢?爸爸看天气预报你们那开始降温了,你记得多穿点衣服。”
听到这关怀的声音,沈安情立即鼻头一酸,哽咽道,“爸……”
秦振堂立即道,“安情你这声音怎么像在哭,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从小发生什么大事。
沈安情都会和秦振堂说。
她觉得秦振堂就是她的爸爸加妈妈,是妈妈去世后,最值得她敬爱信赖和依仗的人。
她忍不住又重新酸涩上头,哭噎说,“爸,我在上交呢,学校旅游,我本想来找阿砚,没想到,我看到阿砚,他、他……”
“你看到什么了,安情你快说啊。”
“爸,我看到阿砚重新和苏苡落在一起了!”
沈安情悲从中来,“阿砚说他根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