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如锦咽下口中的肉,心虚道:“我救过他一命,所以……他不敢杀我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我还想不明白他一个华炎声名显赫的战王如何肯跟着你,那就说得通了。只是我告诫你,切不可跟他来往太密,这男人心腹黑阴险得很,长得又妖……我怕你着了他的道。”
来往,太密。
苏如锦红了脸,他俩来往不止密,还挺深的呢。
……
但这事不能让外祖母知道得太早,毕竟叶家是顾家仇敌,即使知道叶帷安跟华炎帝有仇,外祖母也断不会全然放心,这事须得慢慢跟她讲。
“我知道的外祖母,您放心,其实他跟华炎帝也是有仇的,所以才愿意跟着我走遍东洲,到时他是要跟我们一起打回去的,我们算盟友。”
女帝边吃着羊肉,边启开一封酒,给自己倒上半杯,又给苏如锦添上,“尝尝我南兰的烧刀子,再给我说说,叶帷安怎么跟华炎帝有仇的?”
“外祖母,此事说来话长,你猜我是在何处捡到的叶帷安……”
苏如锦将自己这一路的见闻都跟外祖母说了说,不知不觉就说多了。
这是她在这世上唯一对她好的长辈,说话时也带上了后辈的撒娇和信任。
两人几杯酒下肚,苏如锦浑身都暖和起来,圆圆的脸颊也浮起酡红的娇媚之色。可不远处金黄色布满白雪的屋顶,男人看着这个方向隐隐皱眉。
南与风在那头招待其他人,苏如锦和女帝这顿饭,聊着天就不知不觉吃到了晚上。
月朗星稀,苏如锦醉得很,摇头晃脑喊:“外祖母,你这酒着实厉害,我本是千杯不醉,竟被你这小小烧刀子给撂倒了。”
同时撂倒的还有安安,他一匹狼偷喝了苏如锦那半坛子酒,摇摇欲坠跟在主子身后,没走几步就歪一下前蹄。
女帝笑呵呵跟在她身后,望着眉眼如画,身娇体媚的姑娘,招手唤来下人:“去,把长孙公主的夫婿喊来,让他给扶回去好好伺候着,再提前叫人把温泉水放好,让业暝伺候她泡泡药浴再睡。”
“是。”
女帝扶着苏如锦的小胳膊,两人走着走着,女帝突然拍拍苏如锦的屁股,又捏捏她小腰,研究着她虽然年纪小,可眉眼间尽是女人的媚态。
前后看看无人,她低声问:“你是不是刚及笄啊?这么小的年纪怎么这样丰满娇软?那业暝待你可好?床笫之事可照顾你?可温柔对你?你身子未长全呢……可不能太过激烈,否则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,苏如锦猛地捂上她的嘴:“外祖母!你说什么呢!”
“你这孩子,我闺女你妈妈不在了,合该我这当祖母的教你这些房内之事,有什么可害羞的,在咱们南兰这都是可以拿在饭桌上说的事!否则这么多子孙后代是怎么来的……只能做,不能说?”
苏如锦的脸已经红得没眼看,眼瞅着要哭出来的模样,不断揪着女帝的衣袖让她小点声。
女帝看她这模样,以为她毫无经验,在床上只有被欺负的份。更心疼了,祖孙两人头对头边走边说话。
“小锦,我跟你说啊,你在这事上可不能受委屈,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,疼的地方,要及时跟你那个夫婿讲,我瞅着业暝他是个心疼人的,不像叶帷安,臭莽夫一个!”
女帝突然想起什么,一下停住,拽着她问:“你跟那个叶帷安,睡了没??”
苏如锦:“……”
睫毛乱飞,咬着嘴唇看看天看看地,就不敢看女帝。
“睡没睡啊,跟外祖母说实话,我瞅着他可不是个好东西!华炎皇室的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,你看如今的华炎帝,和那个太子叶承萧,都风流成